我咬牙開口:“賠多少?500夠嗎?”
徐素素撇了撇嘴,臉上有些嫌棄。
“開玩笑呢? 500塊,連幹洗費都不夠。”
同事們交頭接耳,對我冷嘲熱諷。
“不識貨呀?最起碼1萬塊啊。”
“嗬,就她三瓜兩棗的工資,怎麼賠得起人家國際大牌啊!”
我猛地一拍桌子:
“那就報警吧,該賠多少賠多少。”
“還不知道你這衣服是不是正品呢?”
徐素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很快裝作通情達理地開口。
“算了算了,大家都是同事,500就500吧。”
“這可是我看在認識一場的份上,給的友情價。”
我雙手環胸冷哼。
接下來幾天,徐素素拿著修項鏈當特赦令,總是讓我跑這跑那替她幹活。
不是打印文件,就是端茶遞水,核對數據資料。
她卻在一旁玩手機,還美其名曰幫客戶聯係珠寶設計師。
中午吃飯,徐素素跟宋鵬飛故意在我麵前互相喂食。
我麵不改色。
突然,徐素素拿著筷子的手一頓,裝作剛發現我:
“哎呀,薑姐在看我們呢,她不會生氣吧!”
“沒事,她愛吃醋就讓她吃好了,我們兩個是正常同事關係。”宋鵬飛瞥了我一眼。
我當他放屁。
交還項鏈那天,我和徐素素在門口迎接客戶。
她突然大喊:
“薑姐,我肚子疼去趟衛生間,你幫我拿一下。”
接著不由分說把盒子塞我懷裏。
看著她急急忙忙的背影,我想到了什麼。
等盧總到了,徐素素才慢悠悠出來。
盧總打開盒子,幾乎瞬間,她臉色一變,指項鏈大喊。
“不對,這項鏈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