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墨白用一碗白粥把我哄好了。
過馬路時,我眼前一黑又暈了。
再醒時,我仍躺在馬路中央,一輛輛汽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
我又驚又怕,氣憤地跑到江墨白麵前。
“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暈倒,任我在斑馬線躺了半小時,你就不怕我會被車撞死?”
他蹙起好看的眉,“星星還等著吃早餐,我沒時間管你。”
我苦笑:“蘇星星吃早餐這件事,比我的命還重要。”
江墨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簡柔,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嗎?你這種底層人一生能為社會創造多少價值?”
“沒資源沒背景,沒家庭托舉的人,活著也挺累,一輩子給資本當牛馬。”
我紅著眼,氣得渾身發抖。
他混不吝地指著走廊上打掃衛生的阿姨。
“你們差不多,忙忙碌碌一輩子,重複幹著沒意義的事,吃著吃不完地苦。”
我拍掉他的手,“你在傲慢什麼?她兒子研製的火箭燃料正在太空站燃燒呢。”
“你這種不學無術,隻會裝逼的富二代才是對社會毫無貢獻的寄生蟲。”
“勸你趕緊回去查查你爸有沒有私生子,你這豬腦子肯定守不住遺產。”
江墨白氣得推了我一把,“你發什麼瘋?”
額頭磕在牆上,傳來鑽心的痛。
“活該。”他嗤笑一聲,大步離開。
回到寢室,我躺在床上總結彈幕中的有效信息。
彈幕突然芬騰起來:
【妹寶牛逼,霸王硬上弓,讓男主徹底成為她的人。】
【男主嘴上說著不行,身體倒是誠實,吻的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女主。】
【這才哪到哪,等開了葷,男主每次離開妹寶都踉踉蹌蹌的。】
胃裏一陣惡心。
我撥通江墨白電話,秒接。
蘇星星氣息不穩,“忙著呢,不方便。”
說完,她也不掛斷電話,對麵時不時傳來一些稀碎地聲響。
這是把我當成他們play的一環了。
我用力掛斷,更堅定了心裏的邪念。
......
一天沒回複江墨白的信息,他突然出現在宿舍樓下。
破舊的禮物盒中央是一根紅色的發圈。
他白色T恤上還印著鮮紅的唇印。
“我昨天說的都是氣話,你是我唯一我想娶回家的人。”
“第六個了,離我們領證又進一步了。”
可能是沒洗澡,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我屏著氣,搶過發圈。
“我也不占你便宜,以後我也送你禮物,請多多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