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網黑的女明星,在一檔求生綜藝裏和前男友頂流季淮狹路相逢。
他和新歡影後白舒雅一組,把搜集到的所有物資都給了她。
他把唯一的一瓶驅蛇藥給了白舒雅,導致我被毒蛇咬傷,瀕臨死亡。
【活該!早就看蘇芩不順眼了!】
彈幕一片歡騰,慶祝我即將出局。
節目組的醫生快急瘋了。
我躺在地上,看著自己發黑的手指,詭異地笑了:
“急什麼。”
“我是苗疆長大的,百毒不侵。”
“去告訴導演,現在要麼終止節目,要麼就等著看我徒手抓蛇,給他們表演一出現實版的《荒野求生》。”
......
叢林裏的悶熱空氣帶著腐爛植物的氣息。
我手腕上的傷口,兩個細小的血洞,正向外滲著烏黑的血。
隨隊的醫生戴著手套,臉色慘白,汗水從他額頭滾落。
“蘇芩小姐,這是銀環蛇,毒性極強,必須立刻注射血清!”
我沒理他,視線越過他焦急的臉,落在不遠處的季淮和白舒雅身上。
季淮眉頭緊鎖,眼神裏卻看不出半分擔憂,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煩躁。
他身旁的白舒雅,那張被譽為“國民初戀”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驚慌和無辜。
她緊緊抓著季淮的胳膊,聲音發顫:“阿淮,怎麼辦?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怕蛇,你就不會把驅蛇藥給我了,蘇芩姐她......”
季淮立刻柔聲安慰她:“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物資本來就該優先給你。”
他們的對話透過麥克風,清晰地傳遍了整個直播間。
彈幕沸騰了。
【季淮好寵!雅雅別自責,是蘇芩自己作死!】
【對,誰讓她非要一個人去那片草叢,活該被咬。】
【終於可以滾出節目了,看見她就煩。】
我收回視線,看著自己已經腫脹發黑的手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對著快要哭出來的醫生,慢悠悠地開口:“別碰我。”
然後,我抬眼看向跟拍攝像機,鏡頭正懟著我的臉。
“告訴張導,遊戲該換個玩法了。”
“要麼,現在終止錄製,宣布不可抗力導致節目失敗。”
“要麼,就給我開個單人直播間,看我怎麼把這片林子,變成我的主場。”
醫生愣住了,攝像師也忘了移動鏡頭。
遠在營地的導演張立,通過耳機聽到了我的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蘇芩!你瘋了!你想死嗎?”
我輕笑一聲,當著所有鏡頭的麵,將烏黑的手指放進嘴裏。
吮吸。
然後將一口黑血吐在旁邊的草葉上。
整個直播間,連同彈幕,都寂靜了一秒。
隨後是更猛烈的爆發。
【臥槽!她幹了什麼?吸毒血?不要命了?】
【這是劇本吧?為了博眼球連命都不要了?太惡心了!】
季淮也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另一隻胳膊,臉上滿是厭惡和鄙夷:“蘇芩,你又在玩什麼把戲?用這種方式威脅節目組,想紅想瘋了?”
我甩開他的手,站了起來。
身體的麻痹感正在消退,毒液對我來說,不過是效果強勁一點的補品。
“季淮,”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從今天起,別再用你那肮臟的手碰我。”
“還有,別讓我看見你和她在我麵前晃。”
“不然,我不保證這林子裏的蛇,下一次會咬誰。”
白舒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