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的膝蓋重重磕在舞台地板上,發出悶響。
他仰頭望著我,全然沒了往日總裁的體麵:
“羽沫,我跟她真的隻是玩玩!是她勾引我的,每次都穿著暴露的衣服往我身邊湊......”
我低頭看著他,突然想起七年前那個雨天。
他也是這樣半跪在大學圖書館的台階上,舉著支皺巴巴的玫瑰。
說“夏羽沫,我這輩子隻想跟你認真”。
那時他的褲腳沾著泥點,眼神卻亮得像落滿了星星。
“玩玩?”我彎腰撿起地上的離婚協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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