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月被帶回了別墅,但是對於她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傅雲澈吩咐保鏢將剛才行為藝術上,謝錦月受到的傷害全都再給她來一遍,甚至更狠,直到她認錯為止。
不過他還特意囑咐了一句:“小心她的身體,尤其是心臟,別讓她受到不可逆的傷害。”
謝錦月跪在地上,任由保鏢在她的身上施以酷刑,無論如何痛苦,她都沒有開口認錯。
她看著沙發上傅雲澈對安願溫柔嗬護的樣子,卻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她,她的內心的疼痛達到了極致。
或許太過疼痛,謝錦月眼前出現了幻覺,她看見了從前傅雲澈和她耳鬢廝磨如膠似漆的日子。
就在那張沙發上,傅雲澈傅家太子爺竟然屈尊降貴,捧著她的腳認真地給她剪腳指甲。
謝錦月看著他那副認真又溫柔的樣子,一顆心都要化了。
她忍不住打趣,“若是外麵的人知道你傅雲澈在家給老婆剪腳指甲,豈不是要取笑你?”
傅雲澈無所謂地撇撇嘴,甚至有些驕傲說道:“誰不知道我傅雲澈懼內?要取笑早就取笑了,我才不在意呢!況且我覺得他們都是嫉妒,嫉妒我娶了這麼好的一個老婆!”
這些話把謝錦月逗得哈哈大笑,同時心底裏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女人!
可是時過境遷,當初那些愛意蕩然無存,謝錦月甚至懷疑那些美好的回憶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傅雲澈怎麼會愛她?
“砰!”
謝錦月終於支撐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上全都是血。
傅雲澈終於走了過來,原本臉色十分難看的他在看見了全身是血的謝錦月的後,瞳孔猛然緊縮,心臟微微一顫,泛著些許心疼。
他大聲訓斥保鏢,“你們怎麼能下手這麼重,萬一她的身體有事怎麼辦?”
但接著又問:“謝錦月你知道錯了嗎?”
謝錦月一直死咬的口終於有了鬆動,她在也不堅持自己的清白了,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她露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出來,眼淚無聲落下,看向傅雲澈的眼神再也沒有了任何溫度。
“我.....知道錯了。”
她錯的徹底,她最大的錯就是愛上他,相信他能護她一生一世......
傅雲澈卻滿意點點頭,“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安願心地善良不願意追究,你年紀比她還要大,心胸卻不如她,日後你多和她學學!”
謝錦月譏諷一笑,笑中帶淚,“和她學.....學什麼?小小年紀去.....去傍大款做小三嗎——”
“啪!”傅雲澈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了過來,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心虛,“謝錦月,我說了,我這麼做隻是為了滿足安願死之前最後的願望,你休要將那些肮臟的東西冠上我和她這段純潔的感情上!”
純潔?
一個出軌的男人和一個小三,他竟然說純潔?
可笑至極!
不過算了,反正還有幾天她就要走了,這兩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傅雲澈看著謝錦月顫顫巍巍爬著但決絕冷漠的離去背影,一時間竟然慌了神,一股沒來由的恐慌湧上了心頭。
“雲澈哥哥怎麼了?”安願走過來問他。
“沒.....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我的懲罰會不會太嚴厲了?”
聞言,安願的指甲險些戳破掌心,看向謝錦月的眼神更加嫉恨了。
事後,傅雲澈強行帶謝錦月去了醫院治療,並順帶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謝錦月見他如此緊張的樣子,心裏隻覺得一片淒涼。
果然傅雲澈緊張地詢問她,“你覺得心臟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謝錦月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寒冷,是一種從心底裏升起來的寒意。
原來傅雲澈對她的關心不過是她那顆健康的心臟,而她這個人卻是無所謂的。
可笑至極啊!
謝錦月這幾天一直都待在房間裏養傷,從不出門,即便是吃飯也隻是讓傭人送飯到門口。
身傷心更傷,正好利用這個時間來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到了她和傅雲澈的結婚證,結婚證上傅雲澈笑得燦爛,她心頭又止不住地泛疼。
原本她想著在假死之前和傅雲澈離婚,但是想想根本就不需要。
因為學長會為她銷戶並給她一個新的身份,和傅雲澈有婚姻關係的是已經“死”了的謝錦月,而不是她。
如此,也算是少了一件麻煩事。
傅雲澈門都不敲就進來了,看見謝錦月在收拾東西,心中的那股恐慌就更甚了。
“我知道這段時間確實忽略了你,但是隻要你能乖乖的,不要再針對安願,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那你給我一個自由吧。”謝錦月脫口而出。
“什麼?”傅雲澈被這句話給惹惱了,紅了眼睛,“謝錦月你的我的妻子,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都不許去!”
“我隻是和你開玩笑而已。”謝錦月突然笑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那樣。
傅雲澈因為這個回答明顯鬆了一口氣,臉色緩和了不少,“你也知道安願沒多少時間了,她想趁著這段時間回老家看看,你和我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