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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高中渣過的林霄,搖身一變,成了頂級豪門。

我爸因被人構陷入獄,公司破產,我流落到夜總會打工還債。

一位老板看上我,問:“三千塊陪我?”

我冷漠道:“我賣酒不賣身。”

林霄直接將十萬塊拍在桌上,“現在呢?”

我看著那一捆錢,笑了笑,“走啊!”

林霄順手將錢給了其他人,甚至不忘譏諷我一句:

“你也配?”

是的,我不配。

這句話,我曾經也對他說過。

昏暗的999包廂裏,氛圍燈的光線輕輕搖曳。

靠背式軟包沙發上,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正饒有興趣的盯著我。

他們的目光,像一隻隻正在狩獵的野獸。

“妹子,三千塊不少了,能被張少看中,也是你的福分。”

我手裏握著一瓶幹紅葡萄酒,淡定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賣酒不賣身。”

在這種酒色場地工作,為了錢出賣自己肉體的人不在少數。

更是有不少客人頻頻光顧,就是為了獵奇。

像白夜蘭這種城高檔場所,就算是保潔,顏值也是頂配。

我也是因為顏值出挑,才能有機會在這裏兼職。

今晚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見,但看對麵幾人的著裝打扮,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這種人,連經理見了都要點頭哈腰,我隻能小心翼翼的應付著。

“先生,如果不需要酒的話,那就不打擾了。”

我轉身的瞬間,一個高大的人影忽然擋在我麵前。

“新來的?懂不懂規矩?”

我低著頭不說話,心裏盤算著該如何脫困。

“看樣子還是個大學生,有點兒傲氣正常,我就喜歡這種小辣椒,夠勁兒。”

我隱忍著沒發火,這群人我得罪不起,我不想已經搖搖欲墜的家庭,因為我雪上加霜。

我的沉默,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竟然開始對我說一些葷話。

從小到大,我接受的教育,讓我對這些汙言穢語有一種本能的厭惡。

忍無可忍之際,黑暗的角落裏忽然傳出一道清冷帶著點兒戲謔的聲音。

“十萬,行嗎?”

我全身的血液瞬間倒流,驚愕地抬頭看過去。

氛圍燈的光線從他冷硬的麵龐上劃過,我的呼吸一滯。

是他,林霄。

我高中時期渣過的前男友。

那個一貧如洗,卻愛我愛到願意付出生命的男人。

我慌亂低下頭,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企圖擋住自己的臉。

即便如此,我依舊能察覺到那道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在看我的笑話,甚至在等著我出糗。

如果能將我的尊嚴狠狠腳踏在地上,他肯定會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畢竟,我曾經就這麼做過。

“你不是很喜歡錢嗎?怎麼?十萬不夠?”

他略帶嘲諷的口吻,讓我像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受人恥笑的蕩婦。

我確實很需要錢,爸爸因為做工程被人構陷,導致公司破產,甚至麵臨巨額債務。

家裏能賣的基本上都賣了,仍然欠著一大筆錢。

一家三口,為了躲避高利貸,隔三差五的就搬家。

一向不善言辭的媽媽,為了買點兒菜,開始學著別人討價還價。

爸爸一夜白頭,幹起了最臟最累的下水道工人的活兒。

我們才來到這個城市三個月。

就在昨天晚上,高利貸的再次找上門,揚言如果再還不上錢,就讓我爸坐牢。

媽媽好說歹說,對方同意先付十萬塊誠意金。

我看著桌子上那一摞厚厚的錢,不自覺收緊了握著酒瓶的手。

深吸一口氣,重新迎上林霄的目光,輕笑道:“走啊?”

2

林霄可能沒有想到我竟然答應的如此爽快,憤怒的盯著我說:“陳瑤,你賤不賤?”

我的確有些賤,麵對三千塊,我可以高傲的說我賣酒不賣身。

但是麵對十萬塊,我動搖了。

我正好就缺這十萬來救急,我不可能看著爸爸去坐牢。

“走嗎?我等會兒還要回來上班呢。”

我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

林霄的目光死死盯著我,神色逐漸從憤怒轉為輕蔑。

“十萬塊,你也配?”

他譏笑一聲,又將錢收了回去。

下一秒,順手扔給了旁邊的幾位坐陪小姐。

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寧願給那些雞,也不會給我。

在他的心目中,我連那些雞都不如。

他挑釁式的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動怒,最好像以前一樣,一生氣就砸東西。

今時不同往日,我已沒有了傲氣的資本。

我掃了一眼全場,冷聲道:“如果有人願意出十萬,我也可以跟他走。”

林霄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衝我大吼:“陳瑤,你他媽想錢想瘋了?”

我笑了笑,“對,所以林公子願意出這十萬塊嗎?”

我麵上笑的雲淡風輕,其實心裏難受得已經揪成了一團。

昔日的戀人,再一次見麵,竟然是錢色交易。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在足夠大的金錢誘惑下,尊嚴不值一提。

如果還放不下尊嚴,那就是錢還不夠多。

林霄忽然大步朝我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被他抵在樓道間的轉角處。

頭頂的感應燈亮起,暖光傾斜而下,映照著他額前的碎發。

濃密額眉毛下,一雙充滿寒意的眸子恨不得將我洞穿。

“陳瑤,這麼多年未見,你還是這麼喜歡錢,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

我嘴巴張了張,很想解釋緣由,想起自己現在沒有任何資格,說出來無非就是讓自己更加狼狽。

索性,我選擇了沉默。

“說話啊!你是不是為了錢,別人對你幹什麼都可以?”

“對。”

隻要能幫我解決債務,給我栓條鏈子都行。

“你現在和人盡可夫的賤婦有何區別?”

“沒區別。”

“是不是今晚上隻要有其他人給你十萬,你也跟他睡?”

“對......”

下一秒,我的雙唇被封住,所有的話全部變成了嗚咽。

我捶打著林霄的胸膛,他一隻打手攥住,直接我的舉過頭頂。

這個吻沒有任何溫柔,甚至帶著無盡的懲罰,恨不得將我吞噬殆盡。

我用力咬破了他的唇角,他悶哼一聲鬆開,猩紅的雙眼憤怒的盯著我。

“林先生,啃也啃了,是不是得先付點兒利息?”

我輕挑的語氣,再一次惹怒了他。

林霄從懷裏掏出一張卡,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了我的腳邊。

“這裏麵有五萬,拿著錢滾,上你我隻會覺得惡心想吐。”

看著他憤怒轉身的背影,我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從牆上滑了下去。

3

我將銀行卡撿起,緊緊握在手心。

還差五萬,我該去哪裏湊?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媽媽,趕緊收拾了一下情緒。

我用輕快的語氣說道,“媽媽,我還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

“瑤瑤,那群人又來家裏要錢了,所有家具都被他們搬走了,說明天要是拿不出十萬塊錢,我們一家人都別想好過,你千萬別回來。”

媽媽焦急的語氣,讓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不等我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當務之急,我必須再弄到五萬塊。

我將銀行卡和手機一起放進口袋裏,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臉上又恢複了職業式假笑。

我走遍了所有包廂,沒有人願意買酒。

不知不覺間,我又走到了最後一間包廂門口。

抬頭看到燙金的‘999’字樣,我的腳步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想到爸爸媽媽的處境,我還是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推開門,所有人目光齊涮涮落在我身上。

“喲,這不是剛剛那個妹子嗎?怎麼又回來了?”

“林少,是不是回來找你的啊?”

我抬眸看向林霄的方向,發現他臉陰沉的厲害。

“又回來做什麼?難道剛剛給你的錢還不夠?”

他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絲溫度,我提起勇氣,慢慢走到他的身邊。

“可不可以再借我五萬塊?”

我用著近乎哀求的語氣,林霄直接別過了頭。

“陳瑤,你搖尾乞求的樣子,真像一條喪家犬。”

我爸一身傲骨,如果要去坐牢,他寧願自我了結。

我隨時麵臨家破人亡,和喪家犬又有什麼區別?

隻要能給我錢,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評判我。

我走到林霄身邊,拉著他的手祈求:“我會還給你的,隻要你願意借給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林霄一把甩開,冷哼一聲:“陳瑤,你當初說我窮,無情將我拋棄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麼卑微的求我?”

沒想過,甚至不敢想。

誰又能想到,當初那個窮小子就是林氏集團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呢。

我和他約定,要一起考上大學,一起畢業,然後結婚。

後來,我食言了。

我偷偷改了高考誌願,等他發現的時候,已成定局。

他大聲的質問著我為什麼?

我站在雨中,告訴他:

“因為你窮。”

“因為你給不了我未來。”

“因為,你不配!”

我單方麵提出了分手,之後跟著父母一起離開了那個城市。

在飛機上,我抱頭痛哭,媽媽在一旁拍著我的後背安慰我。

“對不起瑤瑤,是我們拖累了你。”

從五年前開始,我爸的公司就已經陷入了經濟危機。

恰好,對方有意聯姻。

經過綜合考慮,我隻能答應了下來。

生在這種家庭,有時候婚姻就是無奈,沒辦法自我選擇。

至於愛情,百分之九十九都無法和婚姻劃上等號。

最終,我們還是被算計了,對方打著聯姻的幌子,其實就是想徹底吞並公司。

我們發現的太晚了,公司還是沒能挺過來。

爸爸一夜白頭,媽媽整日以淚洗麵。

我幾經周折,到了白夜蘭賣酒。

看到林霄的那一刹那,我恨不得立馬衝過去解釋。

可接觸到他冰冷的眼神時,那種輕蔑和嘲諷,硬生生讓我把話咽回了肚子。

我立馬用頭發擋住自己的臉,結果還是被他認出來了。

他說:“想跟我借錢不是不可以,隻要你讓我的這些朋友們都盡興。”

我掃了一眼全場,足足有八個男人。

4

林霄看到我的躊躇,嘴角一揚,“怎麼?不敢?”

他在羞辱我,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我。

無所謂了,隻要能拿到錢就行。

我走到其中一個男人身邊坐了下來,林霄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有從我身上挪開。

男人嘴角掛著淫笑,摸著下巴不停打量我的身材。

我心裏慌亂又害怕,麵上卻隻能表現出淡定。

轉身倒了兩杯酒,遞到男人麵前,“張少,我敬您一杯。”

張少沒有接過酒杯,貪婪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連。

周身的空氣似乎都在急劇下降,我一抬眼,正好看到林霄怒不可遏的盯著我。

他在等我接下來的舉動。

我收回視線,將酒杯又往前遞了一分,張少蠢蠢欲動的手向我靠近。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已經能預料到。

為了錢,這點屈辱又算的了什麼。

我閉著眼睛等待這一刻的降臨,突然一隻大手將我拽住,直接將我拉出了包間。

林霄全程黑著臉不說話,徑直將我拽下樓,毫不猶豫的把我塞進了他的車裏。

車子疾馳在夜色中,我嚇得抓緊了旁邊的扶手,試探性的叫了他一聲:“林霄?”

又是一腳油門下去,我害怕的閉上了雙眼。

察覺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林霄像扛一個麻布口袋一樣,把我扛進了一棟別墅裏。

“林霄,你放我下來!”

開門的阿姨神色有些詫異,不過作為下人,並沒有過問。

我不停的掙紮著,但於事無補。

突然,感覺身體一陣失重,緊跟著就被柔軟的棉被包裹。

林霄扯了扯領帶,直接朝我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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