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顧硯深和江念初的婚禮準時舉行。
那天滿城都是他們兩個結婚的信息,聲勢浩大。
顧硯深迎娶江念初的隊伍由幾十輛豪車組成,給的彩禮也極為豐厚。
我本來不想去江念初的婚禮,但是她讓父母威脅我,說人手不夠,讓我過去伺候她。
“快滾去伺候你妹妹,敢耽誤了她的好日子,我們饒不了你!”
我到的時候,江念初已經穿上婚紗,她讓我給她舉著頭紗。
直到我手都舉酸了,她也不說戴。
我剛要把頭紗放在一旁,就聽到江念初說:“姐姐,我的頭紗上麵可是有600顆碎鑽,你可要為我保護好了。”
話裏話外都是在跟我炫耀。
我低著頭不接話。
婚禮辦得極盡奢華,江念初穿著鑲滿碎鑽的婚紗,挽著顧硯深的手臂接受眾人祝福時,眼裏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她頻頻看向台下的我,那眼神像是在炫耀一件終於到手的珍寶。
宴席一散,江念初找到我把我拖進房間,
“從今以後,我跟你再無半點瓜葛,我是人人羨慕的首富太太,而你這種賤人不配與我扯上關係。”
“像你這種賤命隻會給我帶來黴運!”
我轉頭走出房間,隻留下一句,“希望你好自為之。”
結婚的頭幾個月,滿城都是顧硯深與江念初的佳話。
顧硯深陪她逛遍所有奢侈品店,把她的照片設成屏保,甚至在媒體麵前說“遇見她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後麵顧硯深想要刮骨取血而打的掩護罷了!
江念初,你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臨了!
彼時我用十億現金中的一部分,和一位眼光獨到的投資人合夥開了家科技公司。
江念初越發張揚,隔三差五就要找我的茬。
直到有一天, 她趾高氣昂的來到家中,“聽說你在用那十億現金做項目?”
我沒接話。
她晃著無名指上鴿子蛋大的鑽戒,“要不要我給你投點資錢?不過你這腦子,怕是也撐不起大場麵。”
我頭也沒抬地看著電腦屏幕:“不用了!”
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她用狠厲的眼神看向我,唇角勾起一抹笑。
第二天,我去到公司發現公司一片混亂,所有的電腦和辦公區域全被砸的稀碎!
我瞳孔一縮,這是誰幹的!為什麼公司被砸成這樣!
我找到公司物業調取了監控,發現是江念初!
她走到監控前,囂張的說:“你也配和我鬥,我把你的公司砸光!你也威脅不了我!”
最後她做了一個極具諷刺性的手勢。
我看到這一幕,內心怒火翻湧。
“姐姐,開心嗎?你可以裝修新公司!”江念初囂張跋扈的走進來,旁邊跟著兩個保鏢。
我走上前一把薅住江念初頭發,“你怎麼敢砸我的公司!”
旁邊的保鏢看此情形,一腳把我踹倒在地!
江念初蹲下來,輕蔑的說:“你就是這種賤命!”
我被踹的肚子驟痛,對著她冷笑一聲。
等首富男友自殺的消息傳來,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江念初每天去療養院的次數越來越多,手上的針孔也越來越多。
她發現不對勁,在一個雨夜偷偷潛入顧硯深的書房翻看他保險箱中的文件。
上麵是一套詳細的計劃書,上麵寫著要如何從中毒,得到解藥,並且對她進行手術。
江念初驚恐的睜大眼睛,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她慌張的想逃走,聲音太大引來了顧硯深,“江念初,你在幹什麼?”
“我…你為什麼每天都帶我去療養院體檢?為什麼每天都要抽血?”江念初聲音變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