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那天,男友因欠債千萬被綁架,我跪求債主放他一命。
債主要我裸跪拍視頻半小時,我擔心男友安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男友紅著眼眶說心疼,轉頭就在拍賣會上點天燈買下視頻供白月光取笑。
“裴總真霸氣,點滿1314次天燈隻為博心上人一笑。”
“那個窮女人蠢死了都想不到這是小裴總和祝總演的一場戲。”
他們口中的裴總是我五年的男友,祝總是我的青梅竹馬。
裴斯年和祝厭相視一笑,篤定我不會知道。
可他們想不到,我為了幫裴斯年還債,正在會場裏幹第四份兼職。
1
視頻被公放,我看著赤裸的自己汗毛直立,雙手顫抖。
滿場都響起了不懷好意的聲音,
“沒想到薑喃那個老女人身材這麼好,你說一萬一晚她會不會為了養男友主動貼上來啊?”
“一萬高了,現在玩她一千就夠!”
那個白天還跟我說要給我買大鑽戒的男友此刻正光鮮亮麗地坐在席間,寵溺地吻了吻身旁女人的發絲,
“滿意了嗎我的小祖宗?這個視頻喜歡嗎?喜歡我就讓薑喃拍一百個。”
拍賣會發起人祝厭環視滿場,聽到周圍人越來越大的猥瑣議論滿意地點了點頭,
“朝朝,別心疼,你小裴哥哥有的是錢。誰讓薑喃當年敢把你推到泳池裏霸淩你,這一切就是她活該!”
聽到他的話,我才想起來五年前薑家還沒破產的時候。
在給我接風洗塵的宴會上,香檳塔被人惡意弄倒,我為了避免祝朝朝受傷不得已將她推入泳池。
事後,她要我道歉。
我將一切原委告知她,覺得自己沒做錯,轉身離開。
卻沒想到,這件小事被她怨恨在心。
甚至讓裴斯年裝窮五年和我戀愛,讓祝厭成為債主騙我拍下視頻。
我捏著掌心,狠狠將滿臉淚痕擦去,想找他們三人討個說法。
忽然,頭皮傳來一陣被人撕開的痛感,而後滾燙的蛋湯澆頭而下。
拍賣場工作人員鬆開我的頭發,滿臉嫌惡,
“你這個外賣員怎麼回事?不僅外賣超時,還把湯都撒出來了!”
我剛抬頭就被工作人員摁在地上逼我下跪,
“要是道歉態度不誠懇我就舉報,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不行!
今晚是交房租的最後期限!
我隻能下跪求她。
可無論我怎樣聲淚俱下,她還是按下了舉報的按鈕。
隨後命保鏢將我抬起來扔出去。
在離開會場的最後一秒,我看到那個工作人員向祝朝朝彎腰陪笑。
片刻後,她起身回眸看向我,勾起粉唇一笑,滿臉得意。
所以,拍賣場也是祝朝朝故意安排的!
我拖著一身狼狽回到逼仄的出租屋,卻發現裴斯年早早在裏麵等我。
他看到我渾身濕透滿眼心疼,連忙拿紙巾替我擦幹淨。
隨後,他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拿出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套在我的指上。
我看著他,鬆了口氣。
難道裴斯年和祝厭打算在拍賣會之後收手坦白了嗎?
可下一秒,裴斯年就激動開口,
“寶寶,這是我在地攤上挑選了很久的,這個價格還是五塊二這麼浪漫的數字呢!”
看著他興奮的樣子我隻覺得脊背發涼。
裴斯年在瞞我,他們三個人還沒玩夠......
2
我想掙開他,卻被裴斯年的雙手死死鉗製,也讓我徹底看清他眼底報複成功的快感。
忽然,手機被陌生電話打進,他隻好鬆手。
“還真能接通!小姐姐,一次一百夠不夠?你這樣的一晚賺一千輕輕鬆鬆!”
裴斯年皺著眉掛斷電話,我才發現那條裸跪視頻被全網公開,網上鋪天蓋地都是謾罵和羞辱。
我剛伸出手想關掉手機,可裴斯年抓著手腕將我反抱,捏著我的下巴逼我一遍一遍看那條視頻。
刺眼的“婊子”“賤人”“騷貨”等字眼紮向我的心口,劃得鮮血淋漓。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把這些拋之腦後,可裴斯年如惡魔低語一般,
“喃喃,害怕的話多看看就習慣了......這不是你當初讓朝朝一遍一遍跳泳池的借口嗎?”
不是我!
我跪在床板上不停地朝他磕頭,崩潰重複,
“不是我!是她自導自演!你和祝厭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裴斯年輕柔地將我扶起來,說出口的話卻讓人如墜冰窖,
“別撒謊了喃喃,等到今晚結束,這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說完,他暴力卸下我的下巴,將一瓶水狠狠灌進我的嘴裏。
灼燒感刺激得我咳嗽不停,頭部越來越眩暈,眼皮越來越重,四肢也癱軟無力。
我意識到那杯水裏放了什麼,混沌的腦袋清醒一瞬,拚盡力氣想跑出去,就被裴斯年用麻繩強行綁在床頭。
而後脆弱的木門被踹開,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手上正播放著裸跪視頻。
我劇烈反抗,身上的衣服被麻繩磨破,那群男人眼神瞬間變得貪婪。
我不敢再動,隻能將所有希望放在裴斯年身上,可他卻冷漠地架起手機打開攝像頭。
“裴總,你真的打算幫祝小姐報複就把薑喃交給這群禽獸嗎?”
門外特助不忍開口,裴斯年按下錄製鍵冷笑一聲,
“薑喃狗仗人勢欺負朝朝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有今天?今晚結束她把朝朝哄開心了,我不介意把她養在外麵。”
說完轉身就走,無論我如何撕心裂肺地哀求,他始終沒有回頭。
絕望鋪天蓋地,我咬破舌尖想讓自己清醒,悲憤衝向牆壁,卻被特助護住額頭,
“薑喃小姐,裴總說了你不能死,必須要活著賠罪。”
我躺在地上,心徹底碎裂。
自那之後裴斯年消失不見。
可我的四個工作因為網上的公開視頻而被老板趕走。
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陌生人若有似無的視線,就算換了一個又一個手機號依然有各種各樣的辱罵信息和騷擾電話。
房東將我趕出門的那天,五年不見的祝厭找上門,遞給我一張邀請函,
“喃喃,隻要你參加輪船宴會,我就結束一切,把伯父伯母救出牢獄。”
3
剛上甲板,我就聽到周圍惡意滿滿的聲音,
“這就是敢惹祝家大小姐的人!今天這場輪船派對的主角就是她!”
直到此刻我才注意到大屏幕上準備播放的視頻,以及不遠處被巨大牢籠困住的。
爸爸媽媽。
我幾乎瘋了一樣衝到他們二人麵前,還沒走兩步路,祝朝朝便揪著我的頭發將我摔在地上。
一起砸下來的,還有幾塊清涼的布料。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薑喃,如果你願意穿上兔女郎的衣服圍著會場走一圈向我道歉,我就放了他們。”
我沒動,祝朝朝招手,幾個保鏢牽出被鎖鏈鎖住的餓狼。
隻要她點頭,餓狼就會被放入鐵籠!
絕望的無力感將我淹沒,我隻能忽視爸媽嘶吼的“不要”,慢慢將身上的衣服悉數褪下。
站在主持台上的祝厭開口,
“這一次的拍賣我和裴總全程不參與,本次拍賣隻為了當年的霸淩者嘗嘗被霸淩是什麼滋味!”
現場一片歡呼,視頻起拍價瞬間被哄抬到5000萬。
我緩緩起身,開始繞著會場走圈道歉,男人們對我的議論也越來越不堪入耳。
祝厭的仔細解說,讓我瞬間回到了那慘痛的十個小時。
混沌中我漏了一句“對不起”,祝朝朝便無辜地對我說,
“抱歉啊姐姐,我真的很想原諒你,可你的道歉態度實在太不誠懇了。”
話音剛落,那隻垂涎欲滴的餓狼被放進鐵籠,怒吼著撲向爸爸,尖牙穿透他的大腿。
甚至有幾滴溫熱的鮮血飛濺在我的眉間。
我被痛苦的回憶困住,直接倒在地上。
祝厭連忙從台上衝下來,可看到我還睜著眼,臉上的慌亂轉變成勃然大怒,
“我就知道你在裝!當初裝了十幾年清純小白花,結果朝朝一回家你就把她推進水裏,甚至還找人霸淩她!”
“現在又故意裝柔弱想讓我放過你!絕不可能!”
他將鎮靜劑紮進我的胳膊,然後一把將我扯起來推向男人堆,
“拍賣繼續。”
會場瞬間沸騰,耳邊再次響起眾人的歡呼聲。
爸爸在鐵籠裏護住媽媽,發出一聲歎息,
“阿厭,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求求你們放過喃喃吧。”
說著,就拖著僅剩的一條腿給祝厭下跪磕頭。
我奮力將那些肆意在我身上遊走的手拍開,邊流淚邊嘶吼,
“爸媽別道歉!做錯事情的從來都不是我們!我們憑什麼道歉!”
祝朝朝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將一粒小小的藥丸飛速塞進我的嘴裏,在我耳邊笑開,
“今晚過去,你猜你還能活著離開輪船嗎?”
而後往地上一倒,淚眼婆娑,
“哥哥,我實在不忍心親眼看到喃喃姐被人糟蹋,要不我們先走吧?”
我立刻就明白祝朝朝的意圖。
整座輪船上的男性幾乎上千,我真的會死在這裏的!
我朝祝厭失力地搖了搖頭,他停頓一瞬,而後抱起裝病的祝朝朝,
“喃喃,看在我和你青梅竹馬十年的份上,今晚結束我會找全球頂尖營養師幫你好好調理身體。”
隨後身影徹底消失在甲板上。
那群大腹便便的男人搓著雙手圍著圈向我靠攏,
“薑小姐,一次可以八個的話,那我們就直接八個八個的來唄?”
這次是更強效的暈藥,我跌坐在地連起身都做不到,隻能不停地向後挪動身體躲開他們伸向我的手。
我抓著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針孔保持清醒,哪怕鮮血淌了一地也不敢鬆手。
如果我暈過去了,那麼我一輩子就徹底完蛋了!
忽然,身後傳來一股大力將我拽出來。
原來是瀕臨死亡邊緣的爸爸媽媽拚盡全力砸開鐵籠,朝我衝了出來。
爸爸輕而易舉被人一腳踹翻,他滿身鮮血卻還在囑咐媽媽,
“一定要把喃喃救出去!如果我們當初沒有上祝家的當就不會破產!這一切的果就讓我來承擔!”
媽媽將衣服脫下來披在我身上,咬緊牙關將我拽向甲板。
沒有人攔著我和媽媽,所有人都在期待這場狩獵的死亡高潮。
媽媽擦去我的淚珠,顫抖著嗓音,
“喃喃別哭!會有人來救你的,替我和你爸好好活下去!”
而後狠心將我推向護欄外。
在海水淹沒鼻腔的前一秒,我卻看見裴斯年躍上甲板,
“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