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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父驚訝的張了張嘴，“你真的想好了？”

他生怕雲歲晚改主意，連忙答應，“你放心，那小子一直在等你。不過，聽說他前些日子升官，調去了京城。”

“我和他爸爸是至交，嫁給他，你一定會幸福的！”

她卻一個字都聽不清了。

眼底，隻有窗外晏臣摟住蘇月娥腰身的樣子，那麼溫柔，像摟著至寶。

回鄉後，阿婆丟了幾碗‘藥’在桌上。

雲歲晚看見那黃橙橙的東西，捂住鼻子。

晏母當即不樂意了，“你還瞧不上？知道這些童子尿是我求了多少家換來的麼？”

“我告訴你，現在院裏都知道你肚子不爭氣。這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偏方，你今兒都得喝掉！”

她雖然是資本家的女兒，但好歹讀過書。普天之下，哪有喝尿就能懷孕的？

“我不喝”雲歲晚拒絕的果斷，“阿婆，你怕不是被騙了，要是喝尿就能生孩子，那還要男人做什麼？”

啪——

巴掌迎麵而來，火辣辣的疼。

晏母氣得怒不可遏，“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喝也得喝！”

她端著碗，把那些東西全灌進雲歲晚嘴裏。

“阿婆，阿婆你放開我...”

動靜太大，驚擾到蘇月娥休息。

晏臣進來時，正看到這一幕，“住手！”

他連忙扶起渾身騷尿的雲歲晚，蹙眉，“娘，您這是做什麼？”

晏母躺下就哭，“你是不知道外麵傳的多難聽，都說你買隻雞還能下蛋，娶了個肮臟的資本家，還不會下崽，連豬狗都不如。”

“現在月娥都懷孕了，雲歲晚可是你花錢娶進門的，難道你要養個賠錢貨？”

晏臣緊緊把雲歲晚護在懷裏，心疼的要命。

“娘，生於不生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您別再插手了。”

晏母追問，“她如果真的愛你，難道不想要你們的親生骨肉？”

晏臣猶豫了...結婚半年，他們最恩愛的時候能一天三次。

他那麼強，歲晚的肚子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出兒子的猶豫，晏母連忙道，“隔壁李嬸兒說了，隻要喝夠九種童子尿，就能生兒子，她家小孫子就是這麼來的。”

“晏臣，為什麼別的女人都能喝，就她不行？”

“她是不是真的不愛你？”

雲歲晚分明察覺，抱著她的手突然握緊。看見男人眼底的掙紮，她紅著眼不斷搖頭。

“阿臣，不要，我不喝。”

晏臣的猶豫後，神色舒緩，“晚晚，那個孩子畢竟不是我們親生的。你那麼懂事，我們也生一個好不好？”

那一刻，詫異，羞憤，失望...所有的情緒撲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