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風站在落地窗前,右眼又開始隱隱作痛。
自從宋銜雪死後,這顆屬於她的眼角膜就像一把鈍刀,日日夜夜地剜著他的心臟。
窗外大雪紛飛,整座城市被白色覆蓋,像極了八年前他們在阿爾卑斯山脈做實驗時的場景。
"楚總,您該吃藥了。"助理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手裏捧著藥片和水杯。
楚長風機械地接過藥片吞下。這半年來,他的胃已經被酒精和止痛藥折磨得千瘡百孔,可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臟的萬分之一。
"今天有什麼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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