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柳含煙的醉仙樓也受到了波及。一些常來的官紳富商明顯減少了光顧次數，席間談笑時，也刻意避開與秦默相關的話題，氣氛變得微妙而謹慎。

官場上的冷暖更為直接。

府衙戶房、刑房那些往日還能說上幾句話、行個方便的書吏典史，如今見到周平或陳細柳前去谘詢公務，要麼推說“忙，沒空”，要麼直接讓差役擋駕，語氣冷淡，公事公辦，再無半點通融。

一次，周平為了一樁普通的債務糾紛案，前去漕運司查詢一份過往漕糧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