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家流落在外的千金在小姐。
養母死後的第五年,我被安家找了回去。
本以為迎接我的會是充滿愛意的家庭,沒想到會是假千金的處處針對。
我隻當是她麵對突然出現的姐姐心生不滿。
那些小打小鬧,我都笑著吞下。
直到訂婚前一天,我被假千金送到流浪漢的床上。
被救回來後,家人不僅不幫我討回公道,反而還讓我把聯姻的對象換成假千金。
“你到底懂不懂廉恥?跟那種人上床。”
既然都維護假千金,那這個家沒必要要了。
......
養母是詠春傳人,給我傳承了絕強武力。
但因為避免我誤傷家人,用一塊玉佩暫時封印了我的力量。
此時,安涵涵誣陷我,我卻無能為力。
“爸爸,你別對姐姐那麼凶嘛,你不要這麼嚴厲的批評她。”
安涵涵站在父親身旁,撒嬌的說道。
“要我說爸爸你就應該給姐姐漲點零花錢,不然姐姐怎麼會談......”安涵涵話說一半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我可什麼話都沒說啊。”
此地無銀三百兩。
此話一出,父親更加生氣,把手中喝到一半的茶杯甩到我身上。
熱氣還在的茶水順著頭頂蔓延下來。
“安夕夕,你是安家的大小姐,不是妓院的小姐,你明白嗎?”
“我沒有!我沒有談男朋友,這一切都是安涵涵陷害我的。”
我掏出手機,試圖發出聯係人列表以此自證自己的清白。
還沒來得及打開,手中的手機就被安喬拍飛出去,瞬間四分五裂。
安喬用鞋尖碾了碾我辛苦打工賺來的手機的碎片。
“你犯錯還不肯承認,反而汙蔑涵涵。要知道她從小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母親也皺著眉頭,不悅的打量我,“每個月不是都讓涵涵給你一筆錢,你那筆錢花去哪裏了,整的這一幅窮酸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安家虐待你了。”
安家每個月給我的生活費隻有五百塊錢,為了自己能活的下去,我還自己額外找兼職做。
安涵涵似是打圓場的拍了拍母親的胸脯,“我上次看姐姐買了書要學習,可能是書本的錢比較多,不夠......”
父親在聽到這話後冷哼一聲,“就她還學習?涵涵你別給她找借口,你說她把錢拿去點模子都好比學習。”
“一個月就那麼點錢,我吃飯都不夠用!更何況去點模子?真是心臟看別人也以為是那樣。”
我緊了緊拳頭,忍不住諷刺道。
“逆女!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看來是要好好教育你了。”
父親似是被下了麵子,他憤怒轉身從牆上抽出一根棍子,徑直打在我身上。
巨大的疼痛瞬間淹沒了我。
“汪汪汪!”
每次回家都會來迎接我的小黃,今天也一如既往。
隻是它今天在我麵前停下,朝著父親大叫。
“真是畜生!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是無法無天了。”
父親安財手中的棍子連帶著小黃一起抽。
小黃瞬間發出嚎叫。
聽見小黃的叫聲,安財緊皺的眉頭瞬間擰成麻花。
“管家,把這隻畜生拉下去處理了。”
我急忙抱住小黃,“爸爸我錯了,你別打小黃了好不好。”
小黃從小的時候就和我流浪,到現在已經算是老年時期了,根本承受不住鞭打。
他卻不為所動,棍子一味的抽打在我身上。
我哀求似的看向父親,他眼中隻有燃燒的怒火。
懷中的小黃輕輕的舔滌我手臂上正在往外冒血的傷口。
它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
我被家裏的保安強行拉開,整個人跪坐在地上。
小黃被拉走後,我掙紮著想起來。
卻因身上的傷勢站不穩再次摔倒。
不久後,外麵出來小黃更加激烈的哀嚎聲,緊接著又轉為小聲的嗚咽聲,直至聽不見任何動靜。
我雙手無力的搭在地上,鼻尖環繞著血腥味和茶水味的混搭。
“不就是一隻畜生,擺什麼臉色?”
見我許久沒回話,安喬厭惡的踹了我一腳。
我不受控製的往前倒去,頭與地板來了親密的接觸。
在我視線重新抬起時,我瞥見了安涵涵眼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