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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枉死在整容手術台上，卻被醫院判定為意外，賠了我一千萬。

於是我綁架了主刀醫生的女兒，開了場千萬打賞的直播。

在千萬網友麵前，我將灌滿“意外”的針筒，貼著她頸動脈笑道：“別怕，阿姨手不抖，沒事的。”

主刀醫生夫妻跪在地上，求我放過他們女兒：“那是一場意外，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求你放了我女兒，她是無辜的！”

直播間的咒罵我的彈屏鋪滿了手機，但當我把百萬抽獎放出來後，他們都閉嘴了，還說肯定是那醫院有問題。

“別求我，”我笑著對鏡頭說，“去求那個換藥的護士，她正在看直播。我隻要你們公開真相。”

“既然你們那麼狠心，那就別怪我了。”我將針頭紮進了女孩的靜脈。

......

直播間的畫麵裏，我就坐在一張手術台旁。

純白色的牆壁，純白色的器械，還有我對麵那張手術台上，被綁得結結實實，嘴上貼著膠帶的女孩。

她是顧遠帆醫生的女兒，顧思思。

而顧遠帆，就是那個親手把我女兒瑤瑤送上黃泉路的人。

“大家好，我是沈青，瑤瑤的媽媽。”我的聲音通過手機麥克風，傳到成千上萬的屏幕前。

“一個月前，我女兒死在手術台上，醫院給了我一份報告，說那是麻醉意外。然後，他們往我卡裏打了一千萬。”

我頓了頓，把那張銀行卡對著鏡頭晃了晃。“他們以為，一千萬，能買我女兒的命，也能讓我的閉嘴。”

“今天，我開這場直播，就是想問問大家，一條人命，值這個價嗎？”

鏡頭前的彈幕瘋了一樣滾動。

【瘋子！這是在犯罪！】

【快報警啊！地址在哪裏？】

【綁架犯去死吧！放開那個女孩！】

我沒理會這些，自顧自地調整了一下鏡頭角度，讓所有人都能看清顧思思得那張驚恐的臉。

“為了讓大家有耐心陪我聊下去，我們先來個小活動。”我拿起手機，點開一個抽獎軟件。

“這一千萬，我一分都不會要。現在，我先拿一百萬出來，所有正在看我直播的觀眾，人人都有機會。”

“中獎規則很簡單，點個關注就行。”屏幕上的咒罵停滯了一瞬。幾秒後，彈幕的風向變了。

【已關注，主播好人一生平安！】

【我覺得這事兒肯定有內情，醫院沒一個好東西！】

【一百萬！我的天！支持主播維權！】

人性的貪婪，有時候比正義感來得更直接。

這時，直播畫麵外傳來砰砰的砸門聲，和男人女人的哭喊。

“沈青！你開門！你到底想幹什麼！”是顧遠帆和他的妻子柳曼。

我把鏡頭轉向門口，他們夫妻倆跪在地上，隔著特製的防彈玻璃，哭得涕淚橫流。

“沈青，我們錯了！求你放過思思，她什麼都不知道！”柳曼哭喊著，“那真的是一場意外，我們已經盡力了！”

“意外？”我輕笑出聲，拿起桌上一支早就準備好的針筒。

裏麵的液體清澈透明。我舉著它，走到顧思思身邊，鏡頭也跟了過來。

“顧醫生，柳醫生，你們看，我也給你們準備了一份‘意外’。”我把針筒貼在顧思思細嫩的脖頸上，那裏的動脈正在驚恐地跳動。

“別怕，思思。”我柔聲對她說，“阿姨手不抖。”

顧遠帆夫婦在外麵快要瘋了，用頭撞著玻璃。

“不要！沈青！你別亂來！”我沒理他們，收回針筒，然後撩開顧思思的袖子，露出她白皙的手臂。我將針頭穩穩地刺入她手臂的靜脈。

女孩的身體猛地一顫。我推出了一點點液體。

“別緊張。”我對著鏡頭，也是對著門外的夫妻倆，冷冷地開口。

“這是第一劑‘意外’，隻是生理鹽水。”

“下一劑什麼時候打，打什麼，就看你們什麼時候，肯說實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