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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不願意讓陽陽成為眾人眼中異樣的存在，我在竭盡所能的替他遮掩。

他惡言相向，行為逼迫，我都獨自咽下這些苦果。

哪怕被最親近的人和眾人指責，我從來沒說過一句不好的話，因為我是母親。

可現在，我不想咽了。

我首先是個人，其次是個女人，最後才是一個母親。

我所有的遮掩，也應該到此結束了，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做下的惡果，誰都不例外。

果然，幼兒園一下課。

陽陽看見我在大門口等他，還沒走出校園，就迫不及待的當著無數的家長和同學，尿了褲子。

他以為會再次逼瘋我，或者讓我像從前那樣，當著眾人的麵給她換褲子，手忙腳亂的變得難堪。

可他期待的一切沒有發生，我就像什麼都沒看到那樣，讓他穿著濕褲子上了車。

反正這輛車，這一切結束之後，都會被我賣掉。

他見我不為所動，表情疑惑。

但過了一會，心中似乎有個壞主意，臉色開始得意了起來。

陽陽坐在車後座，就開始變本加厲的尿尿，甚至隔著褲子，開始臉色發漲的準備拉屎。

原本灰色的坐墊，被他的尿液重新染成了深灰色。

不一會，車裏也彌漫出一股屎味，整個車內變得跟公共廁所的味道，沒區別。

陽陽年紀還小，雖然之前的行為和思維都很縝密，能將我逼成神經病。

可現在，我絲毫不在乎他，他的行為對我起不到一點影響。

他才六歲，根本發現不了車裏的新玩偶，其實就是直播秀的隱形攝像頭。

我明知故問道：

“陽陽，你拉屎了嗎？為什麼車裏臭臭的。”

他見車內隻有我們兩個人，表情和語氣都十分得意，卸下了在外人麵前的偽裝：

“我拉了，我還尿尿了。”

我戴上口罩，將車上的車窗全部打開，故作為難和抽泣：

“陽陽，媽媽知道，你可以控製住自己的尿意和便意，為什麼每次都要折磨媽媽呢？”

從前每次陽陽在車上尿濕了褲子，為了防止他感冒，我都一直不開窗，哪怕讓自己被臭味熏得惡心幹嘔。

陽陽被四處吹來的冷風，冷得一哆嗦，情緒失控。

他顯然沒想到一直逆來順受的媽媽，對他可以毫不關心，甚至還嫌棄他的臭味。

陽陽嘴裏說出的話，也比從前要惡劣很多，讓我都有些吃驚

他麵目猙獰，完全不像個孩子：

“我故意的啊，誰讓你一直不滿足我的要求呢，我就是要讓你，成為我的奴隸，一直給我擦屎擦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