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販怎麼會留下活口威脅自己。
人命在他們眼中,是比野草還不如的東西。
“河中。”
秦晨隨意開口。
我卻身子一晃,險些栽倒。
那是全緬最亂地方,常年被戰爭和瘟疫籠罩,因為條件實在太差,甚至出現了易子而食的現象。
這可是二十一世紀。
而那幾個孩子,最大的隻有九歲。
“秦晨,你這個畜生!”
“他們那麼小,根本不可能在那種地方活下去,你滅了我全族,滅了我全族啊!”
我嘶吼著,絕望倒在地上。
“你說得不對。”
秦晨將我抱進懷裏,冰冷的唇在我臉上研磨,“我可是留下了你,而且我保證,就算是我死了,都不會讓你出事。”
“晗茵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等過段時間你懷上了我的孩子,以後你還會生下更多屬於我們的孩子,那可流著你們楚家的血。”
他歎著,哄著。
可我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在秦晨起身時,我突然衝過去抓住了神醫的灰袍。
一張慘白的臉暴露在陽光下。
我愣住了。
“楚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神醫慌忙偏過頭並用手捂住臉,聲音裏全是憤怒,“就算你馬上就要成為秦太太,這樣突然衝過來拉扯別人的衣服,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宗門是有規矩的,不可以輕易在外麵露麵!”
“你竟然是女人?”
我愣在原地,更驚訝於剛才看見的,遍布她大半張臉的醜陋疤痕。
“女的怎麼了?”
神醫將灰袍重新罩到頭上,“不管我是男是女,全世界隻有我能治好秦少的病,我們醫學界最忌諱性別歧視!”
“為了治一個人,去殺害十幾個人,你這種人也配當醫生?”
“晗茵,別說了。”
秦晨不悅皺眉,“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不要給臉不要臉,神醫現在是我的貴客,是整個滇南的貴客,你對他有尊重點。”
我憤憤閉上嘴。
一顆心,卻涼到了穀底。
轉身要走,卻又被秦晨扔到床上。
“我已經徹底好了,兩個月是我三十歲生日,要大辦,到時候那些老東西肯定又陰陽怪氣,你得在那之前懷上孩子,給少爺我好好長臉才行。”
“啊!不要!不要碰我!”
我拚命掙紮,卻讓秦晨更加興奮。
他甚至沒讓神醫出去。
刺啦!
衣服被撕開,白皙的肌膚被揉捏出大片的紅腫,尖利的牙齒刺破血肉,在脖頸間劃出巨大的口子。
鮮血染紅了秦晨的半張臉。
“這是你第一次反抗。”
秦晨舔舔嘴唇,露出個瘮人的笑,“我從第一見你就知道,你心裏藏了隻野獸,對我所有的服從全都是裝出來的,隻是殺了你全家而已,就能逼你亮出爪牙,值了。”
“你這個瘋子!真讓我惡心!”
我嘶吼著,活生生咬掉他手臂上的一塊肉。
“惡心嗎?”
秦晨一挺身,徹底將我占有,“好好感受,這可是你楚家的命根子呢。”
“啊啊啊!”
我尖叫著,身體因為想要嘔吐的欲望劇烈反躬,又被秦晨死死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