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是個陽痿怪。
仗著有權有勢長得好,玩廢了不知多少女人。
我是堅持最久的那個。
那天來了個國醫聖手,說能幫他重振雄風。
秦晨高興極了,說要正式迎娶我過門。
我跪在他腳下渾身發抖。
他卻大笑著讓人抱上來十幾個骨灰盒,裏頭裝著的,全是我的親人。
“治好了我的病,你們楚家這回算是一步登天了。”
......
“啊啊啊!救命啊!”
“你這個瘋子,惡心的醜八怪!誰來救救我啊!”
如往常一樣,東麵的別墅深夜傳來女人淒慘的尖叫聲,而後是被抓著頭發用頭撞牆以及棒球棍打爛骨肉的駭人聲音。
直到天際泛白,管家才帶人拖著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走出來。
看見我,立刻笑了起來。
“被吵醒了是不是?秦少這回下手是重了點,不過也怪這賤女人不識趣,拿了那麼多錢連怎麼伺候男人都學不好,還膽大包天罵秦少,這不,打幾下就老實了。”
哪裏是不識趣。
分明是看見秦晨醜陋可怖的下半身被嚇到後,被那個變態活活折磨成殘廢!
“這是第一百二十八個,火葬場都來不及燒了吧?”
“晗茵小姐說笑了,這可都是自願交易,能被秦少看上,是他們八輩子的修來的福氣。”
我冷冷地嗤笑。
“楚晗茵,給我滾進來!”
秦晨突然大喊。
管家抖了抖,“秦少急了,你還是快進去陪陪他吧。”
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進門被秦晨踹到地上時,我還是忍不住吃痛驚叫,緊接著又被他掐住脖子按到牆上。
“昨天為什麼不過來?你在外麵磨磨唧唧地幹什麼,整天對著我讓你很惡心是不是?跟外麵那些男人多說一句你都快活些是不是?連你也開始嫌棄我了?”
“不,不會的......”
我不敢掙紮,強忍著恐懼和惡心,像從前那樣湊過去親他安撫他。
“秦少你累了,讓我去放洗澡水然後陪你睡會兒吧,下午不是還要去公司開會麼。”
秦晨終於鬆開了手。
褲子被脫下,露出他猙獰可怖的下身,我見識三年已經完全麻木了,手往那伸的時候卻被按住了。
“老頭子死六年了,幹我們這行的,最忌諱斷香火。晗茵你知道嗎,那些個老東西最近總陰陽我生不出孩子,說我壞事做多了要斷子絕孫。你說,是不是有誰把我沒老二的消息傳出去了?”
“秦少說笑了,我小學都沒讀完,怎麼會懂你們這些老板的想法。”
“嗬,你倒是挺會做小伏低。”
我沒吭聲,隻低頭繼續給他擦身子。
“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秦晨突然跨出浴桶,蠻橫地抱起我扔到床上。
水濺了一地。
“秦少——啊!”
冰冷的玩具狠狠刺入身體,疼得我渾身抽搐。
想要抗拒的本能在過往無數次痛苦折磨的陰影下被硬生生壓平。
“開始吧。”
秦晨攥著頭發將我按到他胯下。
那裏猙獰可怖,醜陋之極,隻要見過的女人,都會翻江倒海地吐出來,更別提伺候。
我卻乖順地伸出舌尖......
“是,秦少。”
直到天際泛白,這場酷刑才堪堪結束。
我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任由秦晨揉捏著平坦的小腹。
“現在科技發達得很,你說,要是把這裏剖開,從外頭弄個孩子塞進去再縫起來,等七八個月後孩子長大再挖出來,那些老東西是不是就能閉嘴了?”
我渾身一僵,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秦少別開玩笑了,科技再發達,這樣做應該也會死人的吧。”
“倒也是。”
秦晨將我緊緊抱住,“我一個人苦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弄來個稱心的玩意兒,要是你死了,我怕是又要大開殺戒。”
嘴上這麼說。
我卻知道,他是真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