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周年紀念日,顧晏臣卻想和我離婚。
我一把火燒死了他。
再睜眼,我回到了還是少女的時期。
前世,我是富商嫡女,卻要嫁一個不受寵的私生子。
隻因我倆被下了藥,行了夫妻之實。
兩家為了息事寧人,強迫顧晏臣娶了我。
父親替我向顧家施壓,顧晏臣隻是倔強不肯低頭:
“雖然我娶了蘇妍,但我愛的隻有菀菀。”
“蘇妍想要進門可以,但不能再把菀菀當保姆對待,她們必須平起平坐!”
父親被他氣的當場腦梗,最後不治身亡。
我連夜將懷孕林菀送到緬北當扶手,他卻把我屍骨未寒的父親扔進了湖裏喂食人魚。
七年糾纏,我們成了圈內有名的純恨夫妻。
重生後,我連夜訂了機票逃離國內。
再相逢時,顧晏臣已經成了商業霸主,權勢滔天。
他扯著領帶,紅著眼,喉結滾動,把我壁咚在他辦公室牆上:
“蘇妍,你不是做夢都想做顧太太。”
“當年,為什麼要逃?”
我摸著手上碩大的鑽戒輕笑:
“顧先生,原來,你這麼多年一直都忘不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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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我蠢,現在你以為我還像以前一樣嗎?”
“顧先生,你實在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顧晏臣的臉上出現了我前世從未見過的悲傷與脆弱,但很快又恢複了暴怒的模樣。
人人都知我是蘇家長女,絕不會隨便委身於一個不受寵的私生子。
偏偏顧晏臣以為我是心悅於他,所以是我心機給他下藥強迫了他。
他縱容那些流言蜚語在這個圈子內滿天飛,卻從未想過出來解釋一句。
我從他圈住我的手臂下鑽出,抬腿想離開。
顧晏臣卻用力扯住我的手臂,眼睛通紅看著那枚碩大的鑽戒。
“原來蘇家就是這麼教育女兒的?”
“想睡的男人就下藥,睡不到就賣身求榮找更大的靠山?”
我聞言冷笑一聲,不甘示弱回擊道:
“至少他不是小三生的私生子。”
我越想越氣。
前世被逼結婚的時候,我們兩人相處的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生活。
我不在乎他和林菀的事,他也不會來過問我的生活。
直到林菀懷孕,他不想讓白月光的孩子也像他一樣成為私生子,便開始逼我離婚讓位。
他無所不用其極,還想試圖找黑人來壞掉我的名聲。
我沒了父親做我的靠山,一個孤女難以守著諾大的商業帝國,家裏的公司很快也被顧晏臣一點點蠶食了。
那段日子,我活在水深火熱中,他也活的沒有那麼痛快。
外人都唏噓不已,昔日風光無限的蘇家有朝一日竟成了顧家不受寵的私生子的財產。
顧晏臣竟一點也不顧蘇家的臉麵,對我趕盡殺絕。
我一直以為我們有了夫妻之實,看在我死去的父親的麵上,還有被他奪走的公司份上,他多少會對我存有那麼一點點愧疚。
可我想錯了,他對氣死我父親,奪走我家的公司,毫無愧疚之心。
“晏臣。”
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也讓顧晏臣直起身來遠離我。
沒想到這種場合,他竟然把林菀也給帶來了。
前世,林菀心甘情願在顧晏臣身邊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收藏品鑒會就要開始了,聽說這次有個頂級的珠寶,我很喜歡,想親眼見識一下。”
見識是假,想讓顧晏臣買才是真吧。
林菀貼心的為顧晏臣撫平西裝上的褶皺,還單膝跪下為他整理褲腳。
一套流程做好後,她才似剛看見我的樣子:
“你是晏臣的朋友嗎?”
“是進不去嗎?需不需要我帶你進去。”
前世我和林菀不是一個階層的人,自然相處甚少。
這一世,這還是第一次見。
依舊還是那幅小家子氣,我淡笑著搖搖頭,轉身進入會場。
就算我進不去,也不需要他們帶我進。
這一世,我的父親,作為老錢富商,怎麼會讓他的女兒進不去這麼一個收藏品鑒會呢?
我拿著象征身份的金卡準備進門。
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小姐,我們品鑒會沒有這種身份卡,請你出去。”
我愣在原地,門內有眼尖的人聽到聲音看了過來。
“咦?這不是蘇家那個大女兒嗎?”
“當年浪蕩下藥睡顧總那個?”
“是啊!我還以為她嫌丟人跑了不敢回來了!”
“哪能啊,現在顧總已經成海城商業霸主了,她這次怕是為了蘇家的生意來求他的吧!”
“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聽說蘇家把公司都關掉了?是快要破產了吧!”
“這次,她是要來把自己再賣一次給顧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