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霍淩川的話,也不由譏諷開口。
“還是川哥訓狗有方,之前聽說溫妍要辭職,我還以為她支楞起來了,最後還不是因為川哥一句話,就灰溜溜地跑過來了。”
“就是就是,溫妍這個舔狗,我看川哥就算是讓她幫微微姐買套,她都因為川哥和她多說了一句話而高興呢!”
眾人嗤笑聲不斷,阮微微也適時出來當好人。
“哎呀,溫妍姐姐畢竟還是個女孩子,你們可這麼說她。”
話落,阮微微紅著臉看向霍淩川。
“不過阿川,剛剛你也說了願賭服輸,我和大家都賭了這一次溫妍姐姐不會來,沒想到溫妍姐姐竟然這麼不顧臉麵的過來了,那我們大家都隻能陪酒三杯,算是輸了賭約的懲罰。”
阮微微拿起桌上的酒杯想要一飲而盡,卻被身旁的霍淩川攔了下來。
霍淩川揉了揉阮微微的頭發,語氣無奈又寵溺。
“微微,你忘了你對酒精過敏的事情了嗎,乖,這酒,你不能喝。”
聽到霍淩川霸道的發言,阮微微勾了勾唇角,故作為難道:“可是,這是賭約的懲罰,大家都喝了,不能隻有我一個人搞特殊......”
話還未說完,便被霍淩川冷聲打斷。
“那就讓人替你喝,剛好溫妍這個舔狗在這裏,我讓她替你喝,好不好?”
霍淩川轉頭看向溫妍,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
“溫妍,你不是最怕我喝酒了嗎,要是你不替微微喝,那微微的三杯酒,我便替她喝!”
霍淩川作勢要將酒杯中的手被嘴裏慣。
果然下一秒,一直沉默不語的溫妍站了出來。
“我喝!”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原本寂靜的場子再度沸騰了起來。
“我擦,溫妍這個舔狗可不是一般的舔啊,為了哄川哥開心,竟然還能給自己情敵擋酒。”
“就是賤唄,一個替身而已,為了博取川哥的關注,未免有些太做作了吧。”
辱罵聲一浪高過一浪。
可溫妍卻像是渾然不覺一般,一杯杯將桌上幾十度的白酒往嘴裏灌。
喉間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嗆得溫妍止不住的咳嗽。
她其實並不擅長喝酒,三倍酒水下肚,早已經醉得天旋地轉。
溫妍隻覺得視覺越來越模糊,卻還是本能地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霍淩川的身上。
“霍淩川,酒我替你擋了,這一個月,隻求你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要辜負他......”
昏倒前一刻,溫妍好似看到了一向嫌她礙眼的霍淩川眼中劃過不忍和疼惜。
忽而,整個人好似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讓溫妍感覺到片刻的安心。
幾道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川哥,你既然這麼討厭溫妍,為什麼還要將她送去醫院?”
“難不成,你真的心疼她了?”
霍淩川的語氣依舊透著冷意。
“心疼溫妍?”
“這怎麼可能,在我心裏,我最愛的人永遠都是微微!”
“至於溫妍,她畢竟舔了我五年,對我一呼百應,這樣聽話的舔狗,當然是讓她活著為我付出所有不是更好?”
溫妍再醒來之時已經是三天後。
縈繞耳邊的聲音散去,再睜眼,溫妍便看到了空蕩蕩的病房。
門外傳來了護士們的議論聲。
“聽說了嗎,因為阮小姐來月經不舒服,霍總竟然包下了整個醫院,讓所有頂尖的醫生為阮小姐研製治療痛經的藥物。”
“對啊,霍總甚至聽到說隻要獻出自己的心頭血配合中藥熬製,就能替阮小姐止痛,便而二話不說想要去采血,要知道,取心頭血,一個不慎可是會死人的!”
“霍總也太寵妻了吧,不過話說裏麵那位,和霍總的關係也不一般。”
一道聲音落下,另一道嘲弄聲適時響起。
“切,就溫妍,一個替身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