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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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側目。

我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衣服，任由最親的人用最汙穢的語言給我定罪。

這些年來，我為了拿下項目，在酒桌上被油膩的客戶灌酒，喝到胃出血；

為了趕方案，連續幾天幾夜不合眼，熬出心悸。

我拚盡全力換來的這一切，在他們眼裏竟然如此不堪。

心底有什麼東西徹底碎裂了。

“鬧夠了嗎？”我故作平靜，聲音裏是止不住的顫抖。

媽媽還在地上幹嚎，拍著大腿：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養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