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純恨那年,我和舒涵煙沒有相愛,隻有相殺。
她光明正大養小三,菜市場派人圍毆我媽。
我背著她到處包養小嫩模,各種刷卡企圖把她的家產敗光。
我們鬥了整整三年。
最後以雙雙潰敗投降為結局。
我轉頭出了國,她則換了個城市生活。
再次相見,她身邊有了別人,而我也早已成家。
聚會上,朋友調侃,“涵煙,你這把新姐夫帶過來,等會不會和秦浩然開撕起來吧。”
舒涵煙寵溺地看了身邊人一眼,隨後冷下臉,“他敢!”
我淡然起身,頭也沒回:“不好意思,家裏孩子離不開我,先回去了。”
......
“秦浩然,你開什麼玩笑呢,當初你愛涵煙愛得死去活來,這麼快就結婚生子了?”
“反正我是不信的!”
和舒涵煙關係比較好的陳媛說道。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怎麼?看我成家立業了,嫉妒我?”
“你......”
陳媛氣急,似乎是想到什麼,又得意揚揚起來。
她冷笑一聲,“整個濱州誰不知道你是根爛黃瓜,怎麼?出國鍍個金回來,就不是了?”
我臉色冷下,當然沒給她麵子,抓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她臉上潑去。
瞬間,包廂內嘩然一片。
我冷冷睨了她一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也配說我?”
陳媛被我當眾下了麵子,異常難堪,頗有想衝上來跟我殊死搏鬥的模樣。
一旁的沈倩悠悠道:“慎重啊,浩然當初可是能徒手大戰涵煙一家的人,可不比知白溫柔。”
話落的同時,我感覺到角落裏舒涵煙投在我身上似有若無的目光。
沒有理會,我轉身離開。
剛走出包廂,就和迎麵走進的陳知白撞在了一起。
我繞開他她要走,卻被攔住,“秦先生,不多坐一會嗎?”
“不了。”
我沒有跟陌生人接觸的習慣,皺著眉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剛要走,他卻再次拉住我,“秦先生,我剛剛聽說,涵煙相戀三年的前男友也來了。”
“你知道是誰嗎?”
我愣了一下,還沒說話,便被一股大力拽開。
猝不及防往後踉蹌幾步。
一抬頭,對上了舒涵煙防備的目光。
她將陳知白護在身後,“秦浩然,你又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對知白下手,我不會饒了你!”
舒涵煙不由分說對我放起了狠話。
而此刻,我卻顧不得。
因為她這一推,我的水晶手表摔碎了。
我一擰眉,走到她麵前,“壞了,賠錢。”
她嘴角掀起嘲諷的笑,“還當我是提款機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說著,她猛地一拽,將陳知白拉進懷裏,“知白比你溫柔、比你懂事,還比你知性。”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個一無是處,行事放蕩的男人。”
她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
“哦。”我淡淡應了聲。
她擰眉,似乎不滿我如此平淡的語氣。
她近乎咬牙切齒道:“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想你去死可以嗎?”
話落,舒涵煙瞬間黑了臉。
她冷笑一聲,“我還真是低估你了,這麼多年了,嘴還是這麼毒。”
“以後還能找得到女人嗎?”
我亮起我手中的戒指,淡淡道:“不好意思,已經結婚了。”
舒涵煙擰了擰眉,似乎想到什麼,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從哪個地攤裏淘出來的假貨吧,秦浩然,為了騙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懶得跟她多說。
將手表表盤上的裂紋亮給她看,“我二十萬買的,給你打個折扣,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刷卡還是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