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司灼臉色驟變,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般後退半步,指尖無意識摳著衣角。
“別危言聳聽了,隻要你活著一天,就得承受我的所有痛苦!”
話雖這樣說,阮司灼的目光卻時不時落在自己手腕處的那支銀鐲。
這是阮母當年給他戴上的。
當初江眠月要融了全城同款銀鐲時,他拿了支假的去換。
現在這支便是和阮驚鶴手腕上那支一模一樣。
阮驚鶴順著視線望去。
“原來我媽當初給你的銀鐲你還留著呢。”阮驚鶴勾了勾唇角,語氣滿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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