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落的簽了字。
薑澤有些意外,怕我反悔,立刻將協議傳給了律師生效。
葉文文走過來,對我輕聲說:
“阿澤為了我,連你媽的屍體都舍得拿來當煙花放。”
“你說你媽是不是該感謝我?哦我忘了,她現在都碎成渣了,想感謝也拚不起來了呢。”
我看著她這張得意的臉,心裏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當初婆婆因為我生不出孩子私下裏為了逼我離婚,汙蔑我媽在外麵當小姐。
說我是野種,鬧得人盡皆知。
甚至薑澤也懷疑的詢問過我。
現在看來薑澤不是懷疑,他是信了婆婆的話。
薑澤摟著葉文文,一臉鄙夷:
“舒意,識相點就趕緊滾,別在這兒礙眼。”
“看在你媽為文文做了貢獻的份上,我可以讓保鏢晚十分鐘再把你扔出去。”
我一臉從容。
“屍體交給你們就是你們的了,我帶走就大了不必了。”
“就是不知道等薑董來了的時候,你們倆都千萬記得是你們將屍體炸上天的!”
薑澤瞬間怒了:“還拿我爸來壓我?我告訴你舒意,這個家現在是我做主!”
“別說炸你媽的屍體,我就是把你和你媽的骨灰一起揚了,我爸也管不著!”
我忽然笑了。
“薑澤。”
“我隻跟你說,媽被綁架了。”
“你怎麼就那麼認定,死的那個一定是我媽,而不是......你媽?”
薑澤聽後放聲大笑,看傻子一般看我。
“我媽?”
“就憑那幫臭要飯的綁匪也敢動我媽?舒意,你是不是被炸傻了?”
他用手指戳著我的頭。
“綁架我媽他們能隻要一千萬?也就你那個不值錢的媽才值這個價!我媽的一根頭發都比你媽的命金貴!”
“再說了我媽卡裏幾千萬怎麼可能被撕票?綁匪要這一千萬的小錢她一個手指頭就付了!動動你那裝滿水的腦子好好想想!”
我確實在想。
上周婆婆生日,我看中了一款玉鐲打算拍下來送給她。
可付款單被薑澤看到他當場發了瘋,質問我是不是又偷偷把錢轉給我的窮酸娘家。
任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
當著我的麵他凍結了所有副卡。
但他好像忘了,他媽的副卡也被他一並凍結了。
是他自己親手斷了婆婆的生路。
葉文文一臉得意:
“姐姐你就別嘴硬了,骨灰都在這兒了,你媽那麼下賤也算是個好歸宿。”
然後她的狗居然要對著我臉撒尿!
我立刻避開。
真是給他們臉不要。
我一把抓住葉文文的頭發,將她的臉死死按在那灘狗尿裏。
然後抬腳一腳踹在她身上。
葉文文發出一聲慘叫。
“舒意!你他媽瘋了!”
薑澤眼睛通紅,衝過來抓著我就將我的頭往牆上撞。
他還不解氣,掐著我的脖子不斷的往地上磕。
“你敢動文文?我看你是活膩了!”
葉文文捂著臉哭哭啼啼:
“阿澤,我的臉好痛......她還讓我吃狗尿......”
“文文,別哭。”薑澤心疼得要命。
“我現在就讓她跪下給你道歉!”
見我瞪向他,薑澤一臉陰冷:“不服是吧?”
“那你今天就別想好好的離開了!”
他抓起那袋碎肉,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全都倒進了狗盆裏!
那狗興奮的搖著尾巴,立刻埋頭大嚼起來。
骨頭被嚼碎的嘎嘣聲不斷傳來。
“看見了嗎舒意,你和你媽在我眼裏,連條狗都不如!”
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薑澤的父親帶著一群保鏢衝了進來。
“薑澤!你媽都被綁匪撕票,沉海死了!”
“你竟然還有閑心在這裏陪著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薑澤的臉瞬間白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狗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