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冥和他的情人蘇雲柔又吵架了,原因是我這個正牌妻子懷孕了。
為了哄蘇雲柔,裴玄冥毫不猶豫要拉我去醫院墮胎。
“我都沒碰過你,誰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哪個野男人的?”
“而且因為你懷孕的事,雲柔已經三天沒理我了。”
我掙紮著不願去,卻被他失手從二樓推下,孩子沒了,腿也斷了。
在醫院醒來後,裴玄冥冷漠的給我遞上了一紙離婚協議書。
“趕緊簽字吧,雲柔需要安全感。”
“簽了字,給你五千萬,夠你下半輩子瘸著腿養尊處優。”
見我顫抖著簽下字後,他卻莫名的憤怒:
“離婚冷靜期內......別讓我抓到你再和野男人鬼混。”
我平靜的看著他摔門而去,沒有挽留。
裴玄冥,是你先不相信的我,所以這一次我不要你了。
1.
“麻醉過勁後,不許給她上止疼藥,讓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好好長長記性!”
裴玄冥拿著離婚協議書,留下這句話後摔門而去。
而我宛若一個死人,蜷縮在床上,無聲的流著淚。
我的手下意識的碰到小腹,這裏曾經有一個生命。
可是,這個小生命卻被它的父親親手害死了。
隻因為,裴玄冥養的那個小情人蘇雲柔三天沒有回他消息,所以他便用我們的孩子的死拿去哄情人。
甚至,為了哄蘇雲柔開心,我和他七年的婚姻也畫上了句號。
我和裴玄冥戀愛4年,結婚7年,整整11年,卻落得這麼個下場。
我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過往的甜蜜與如今的殘酷在腦海中不斷交織,化作一把尖刀,一下又一下地穿透我的心臟。
“裴太太,該換藥了。”護士推門進來,看到我滿臉淚痕時,明顯愣了一下。
“我不是什麼裴太太了。”我啞著嗓子說。
護士尷尬地低下頭,動作輕柔地為我換藥。
當紗布揭開時,我看到自己腿上猙獰的傷口。
裴玄冥推我的那一刻,我滾下樓梯時,最先護住的是肚子,可孩子還是沒了,而作為芭蕾舞演員的我腿也摔斷了。
而此時,麻藥已經過勁,腿上的痛感,讓我不禁痛呼出聲。
“能不能給我上點止疼藥?”我虛弱地問。
護士麵露難色:“裴先生交代過...”
我閉上眼,喉嚨發緊。
想起了剛才裴玄冥對醫生們吩咐的那句,“不許給她上止痛藥,讓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好好長長記性。”
記什麼?記住不要懷上別人的孩子?可那明明就是他的骨肉!
他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折磨我,找的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