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岸親手養大的帶刺玫瑰,同他糾纏十年。
最瘋時候,我把他關進地下室囚禁。
而他親手將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並拍下視頻,全城傳播。
再見麵時,是他攜新婚妻子來參加公司晚宴。
而我摸了摸三個月的肚子,心裏盤算。
按照輩分,他該叫我一聲媽。
......
“這秦總監都結婚了,蘇曼還追呢?”
“秦總監現在是柳家的乘龍快婿,她算個什麼東西?丟人現眼!”
“嗬嗬,我看跟她那個媽一個德行,用些不入流手段!”
各種議論聲衝進耳朵,我聞著廳內混合的香水味,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我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醜態,轉身往陽台的方向走去。
卻沒看到,秦岸的新婚妻子也在那個方向。
下一刻,廳裏卻突然闖進來一堆保鏢。
他們把秦岸的妻子與我隔開,生怕我有什麼過激舉動。
我也理解,畢竟,以前我大鬧過秦岸訂婚宴。
哪怕對方是商業巨鱷的千金。
雖然我被整得挺慘,但放話更狠:誰沾秦岸,我讓誰倒黴。
我歪頭看了眼這次宴會負責人,“解釋?”
負責人擦著冷汗,快速讓保鏢出去,“誤會,都是誤會。”
我又收回目光,看向秦岸妻子,“不好意思,我對氣味敏感,你香水太難聞了。”
胃裏翻騰的厲害,我也懶得再計較。
我走到陽台吹風,剛一抬眼,就看見秦岸和幾個公子哥在一起聊天。
“剛才那個是她嗎?嘶,別說,長的也太帶勁了!”
“廢話,那視頻當初在市裏傳成啥樣了?誰沒看過幾眼?”
另一個聲音接話,帶著下流的笑意。
然後聲音更低了點,帶著點拱火的意味。
“誒,岸哥,那視頻真是你找人拍的?夠狠的啊,直接把人釘死了。”
秦岸笑了笑算是默認,再抬頭,正好和我視線相撞。
“嗬,不給她點終身難忘的教訓,她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還有高清的,要看嗎?”
我淡淡轉過身,找了個安靜角落,開始選購母嬰產品。
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在我們致死糾纏的十年裏,真算不得什麼。
畢竟他在我囚禁他後,把我扔進了孤島三個月。
而我在看到視頻後,衝進辦公室,直接捅了他三刀,讓他住了半個月的icu。
“躲這兒來了?”
秦岸在我麵前停下。
“剛才在芊芊麵前裝得挺像那麼回事。怎麼,轉性了?以前那股子為我發瘋的勁兒呢?”
他往前又湊近半步,“再瘋一次給我看看?像以前那樣,嗯?”
他期待看到我崩潰,看到我歇斯底裏。
像以前那個被他親手推進地獄,無助絕望的瘋子。
他等著我為他再次失控。
可我現在,隻覺得他有病。
而且,他身上的煙酒味道,讓我不適皺眉。
我跟他拉開距離,深呼吸一口氣。
“不好意思,離我遠點。”
“我懷孕了,對氣味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