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初紅著眼愣在原地。
這是祁靳野第一次喊她全名,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發火。
為了阮疏影......
“你知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她試圖想要解釋,可剛說到一半祁靳野卻打斷她:“我都聽見了,你又何必計較呢,再說她說的不也是事實嗎?”
轟——!
她沒想到他會說出這話。
曾經有人說了她一句‘小三生的賤種能有多乖’,結果祁靳野比她還生氣,當場便拔了那個人的舌頭。
此後沒人敢再侮辱她媽媽。
可現在,他卻說這是事實。
阮念初垂下眸,砸下了一滴淚,然後轉身走去了客房。
半夜,祁靳野才回到房間。
躺在床上摟住她的腰:“念念,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她沒有回答想挪開身子。
可他卻緊緊地抱著,甚至將頭埋進她的脖頸,聲音沙啞:“對不起,今晚我話說重了,我隻是不想讓你們鬧矛盾,明天我帶你去試婚紗好不好?”
一句對不起讓她又哽咽了。
她很想問他到底喜歡阮疏影什麼,可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
為了不引起他懷疑,阮念初還是回了“好。”
隔天,祁靳野帶她來到婚紗店。
可到了才發現,這家店的老板正是阮疏影,而眼前這件奢華的婚紗,也是由她親手設計的。
“昨晚是我口不擇言了。”
聽著像是道歉,可阮疏影依舊一副女王姿態,就連說話都像恩賜:“這件婚紗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賀禮了。”
聽到賀禮兩個字。
阮念初應激似地顫了下,指甲在包包上留下幾個月牙印。
而祁靳野雙眼都藏著深情:“這婚紗很美。”
聽著像是在誇婚紗,可他的目光卻始終落在阮疏影身上。
讓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她勾起一抹苦笑,走進了試衣間。
阮念初站在落地鏡前,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剛要拿起婚紗手機卻響了。
來電顯示是阮疏影。
她感到疑惑,但還是接了起來。
一接通,就聽到:“阮念初,你和你媽一樣,這輩子隻能是男人的玩物。”
阮念初眉頭微蹙,心裏剛感到強烈的不適,身前的單麵鏡突然一閃,變成了一麵透明玻璃。
而另一邊坐滿了一堆男人。
“啊!!”
手中的手機驀然墜地。
阮念初嚇得立馬蹲下身去,護住隱私部位,身上同時浮起一片粉櫻。
而那群男人立馬躁動了起來。
一個個喉結滾動、滿眼色·欲。
有的燥熱·地咽著口水,有的將手伸進褲襠裏律動著,甚至有一些直接趴在玻璃上、呲著黃牙要將她看穿。
“你看,還真的有!!”
“真是尤物啊,一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真有女人的皮膚能開花,這要是操起來那得多爽啊~”
他們怎麼會知道?!
除了祁靳野,根本沒人看過她因情緒激烈而變粉櫻的身體!
阮念初大腦裏一片空白,一股強烈的羞辱湧上心頭,然後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