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娜開始不耐煩了,眼裏流露出譏諷。
“虧你當兵這麼多年,膽子就隻有這麼小嗎?”
小江也裝起來無辜。
“我說讓你消失,可沒說要殺掉你,你如果有點良心的話,虧待了娜娜這麼多年也該自殺謝罪。”
我被兩人無恥的模樣氣笑了。
“我自殺?我為國爭光憑什麼可恥。”
我轉頭眼神平靜地望向娜娜。
“你可以對我感到不滿,但你不能把這些怨恨發泄到孩子身上。”
“她現在心理出現嚴重的問題,你不配再當她的母親。”
張娜立馬露出釋然的笑容。
“明天就去辦離婚證,從此你就不要纏著我了。”
明明當初是她想盡辦法追求我,但現在我不想再糾結這麼多,安撫好流光才是正事。
第二天辦好離婚證,我跟她禮貌道別,最後的時刻我想體麵一點。
畢竟接下來他們在流光身上犯下的罪孽我全都會報複回來。
讓我沒想到的是回到醫院,流光竟然蹲在門口,呆呆地望向地麵。
我連忙走上前安撫她。
“你怎麼出來了?醫生不是說要在病房裏好好待著嗎?”
以往陽光明媚的女兒如今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
“江叔叔把我趕出來了,說病房已經滿了。”
“爸爸,不要去找他們了,江叔叔的爸爸是醫院的院長,他們家裏很有錢。”
哦~我之前隻以為這個男保姆是普通的富二代,沒想到竟然還是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忽然,一腳直接踹在我身上,我因為蹲在地上沒有絲毫防備。
被掀倒在地,小江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模樣。
“就你一個破當兵的還討回公道,你最好以後不要出現在我跟娜娜的麵前!”
“信不信我碾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我起身擦了擦嘴角的沙礫,冷笑一聲。
腰身帶動背部發力,一拳直接塞到他的臉上,直接將他做的鼻子給打歪。
再然後撥打電話給本市的紀委。
“你好,我是昨天回鄉的軍人傅若寒,我想請問一下破壞軍婚會有什麼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