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怒吼出聲。
“青岡山!那裏都是送犯法的孩子進去改造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流光。”
“你可是她的母親啊!虎毒尚且不食子......”
女人瞪著一雙眼睛看向我如同看向一個仇人。
“你沒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如果你在我也不會把孩子送到那裏去。”
“現在你知道了她的下落,也請你不要再繼續打擾我跟小江!”
我現在哪裏有空管這兩個畜生,立馬打開導航開車去往那所管教所。
大門緊閉,門口的保安一臉凶神惡煞,不過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惡人。
不給我開門,那我就打到你開門。
製服住看守,我用遙控器打開大門,這裏的教練雖然都是練過一點,但對我這個當兵的來說屁都不算。
我打開一個又一個房間,嘴裏不停念著。
“小光!小光!”
我看到這裏所有的青少年全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不管男生女生全部都是寸頭。
忽然,我聽到了微弱的回應聲,並且很明顯被一個人用什麼東西捂住。
我推開旁邊名為思過室的房間門,裏麵的景象比我看到人被打死還要心痛。
女兒被綁在一個電椅上,一個強壯的男人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看流光那豎起來的頭發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被電的時候發出來的慘叫聲。
我一腳上去把男人給踹飛,緊接著對著他的麵門猛砸拳。
還是女兒喊我爸爸才把我的神智拉回來。
我趕忙上去幫她鬆綁,輕輕地抱住她怕把她弄痛。
敵人子彈射進我身體裏的時候我沒留一滴眼淚,但現在我卻忍不住淚如泉湧。
女兒嘴裏不停地喊著爸爸,剩下的一句話也不說。
我知道估計是在這裏受到的心理陰影太大,現在已經啟動了身體的自動防禦機製。
於是我先把她帶回了最好的醫院病房,期間我用電話直接撥打到了市裏的公安局。
我猜到縣裏的公安局早就跟這些機構沆瀣一氣,不然的話不可能這種違法機構到現在還存在。
到病房醫生說女兒身體上上下下竟然有幾百道傷痕,不僅有各種各樣被鞭打的痕跡。
還有被點,被打火機燒,被煙灰燙。
說的話在她嘴裏,但仿佛傷在我的身上。
此刻我多麼想不顧任何阻攔,把那些畜生全都殺掉。
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如果我這麼做的話,女兒以後就沒了爸爸,媽媽不愛她就更無法生存了。
到了下午,流光終於敢說出了一些真相,還好她在那個地方寧死不屈,始終沒有被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