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極反笑,二話不說端起杯子就往他臉上潑。
“不會說話,就閉嘴,少出來討嫌。”
譚皖漁被潑個正著,看上狼狽不堪。
一旁的妙妙見狀,趕忙掏出至今幫他擦臉。
圍觀的同學各個目瞪口呆,忍不住在心底感慨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譚皖漁回過神,憤怒的掐著我的脖子。
“孟晚螢,你真當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媽!”
說著,他慢慢收緊手上的力道。
我瞬間麵紅耳赤,求生的本能讓我奮力的掙紮著。
曉曉憤怒的衝上來:“譚皖漁,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晚螢!”
譚皖漁惱怒道:“滾開,這沒你的事!”
趁譚皖漁分神之際,我毫不猶豫抓起邊上的酒瓶砸破他的腦袋。
在眾人驚呼聲中,譚皖漁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妙妙趕忙將人扶起,緊張的查看他的傷勢。
“啊漁,你還好吧?”
譚皖漁冷著臉,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我沒事。”
“都見血了還沒事!”
說著,妙妙憤怒的衝向我,揚手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動我!”
妙妙錯愕的捂著臉,瞬間淚流而下。
譚皖漁將人護在身後,憤怒道:“孟晚螢,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動我的人!”
“你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孟大小姐嗎?!”
我輕笑一聲:“有差嗎?處理你這樣的雜碎,哪裏需要什麼身份。”
譚皖漁氣急敗壞:“孟晚螢,你真當我不敢動你嗎?”
我麵無表情:“有能耐,你就來。”
眼看氣氛再次僵持不下,班長硬著頭皮出來當和事佬。
“皖漁,晚螢,都是同學一場,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成嗎?”
譚皖漁冷著臉:“成啊,隻要孟晚螢跟我敬酒賠罪,這事就算了。”
我雙手抱胸:“你算什麼東西,要我給你賠罪。”
譚皖漁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道歉,就休想走出這扇門!”
我嗤笑一聲:“你口氣還真大,我孟晚螢要走,還不見誰能攔得住。”
好事的副班長聞言,不屑撇了撇嘴。
“晚螢,皖漁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啊。念同學一場,我勸你別在嘴硬,趕快向皖漁賠禮道歉吧!”
我不屑一顧:“那又如何?我能把他踩在腳下一次,自然也能踩第二次,該害怕的人是他。”
見我舊事重提,譚皖漁怒不可揭,猛的將麵前的桌子的掀翻。
桌上的東西七零八落,包廂內一片狼藉。
同學們紛紛道抽一口涼氣,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憐憫。
我麵不改色,低頭檢查自己的裙擺。
見上麵沾了些許汙漬,我不悅的蹙眉。
“我的衣服被你弄臟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你主動擦幹淨,要麼,我讓人幫你舔幹淨。”
譚皖漁靜靜的盯著我數秒,之後像個神經病一樣誇張的大笑。
“孟流螢,你依偎你是誰?!”
“這裏是a市,不是你可以撒潑打滾的地方。”
“你一直借題發揮,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就是!”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碟現金,不屑的丟到我腳邊。
“這些錢就當我賞你的,滾吧。”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就沒有這麼好心了。”
我嘲諷的掃了他一聲,這點錢也就他敢厚著臉皮拿出來顯擺。
我裙子上隨便一個裝飾看上去價值不菲,也就他這種沒什麼眼力見的人敢在我麵前大言不慚。
想到這,我不屑的踢開那疊錢。
“你不擦是吧,也成。”
譚皖漁趾高氣昂:“孟流螢,我告訴......”
他話還沒有說完,胸口就被我潑了一身殘羹剩菜。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將手裏的碟子放回到服務員的托盤裏。
“這樣,就算兩清了。”
譚皖漁氣急敗壞的將身上的外套脫掉,嫌惡的丟到一邊。
“ 孟流螢,你瘋了嗎!”
“我的西裝可是私人訂製,就你一個一窮二白的孤兒,你賠的起嗎?”
我不屑一顧:“我這裙子,可是絹絲。說起來,還是你占便宜。”
譚皖漁嗤之以鼻:“孟流螢,你裝什麼?在座的,誰不知道你背著巨額欠款?還絹絲呢,依我看,你連真絲都穿不起。”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跟我磕頭賠罪,就別想豎著出去。”
說著,他拍手,叫了一群保鏢進來。
圍觀的同學見氣氛不對,識趣的找借口跑了。
就連淼淼跟我的閨蜜,也被譚皖漁的人半強迫的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