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茹臉色一僵,隨即又擠出兩滴眼淚:“這位先生,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隻是不想看姐姐做傻事......”
我翻了個白眼,甩開她的手。
“行了,別演了。”
“你手上的戒指是穆承澤送的吧?”
說著,我翻出手機裏狗仔拍到的視頻,放到林婉茹眼前。
“上個月穆承澤借口出差,其實是帶你去馬爾代夫度假了吧?”
“這枚戒指,是穆承澤在沙灘上跪著給你戴上的,我說的沒錯吧?”
視頻裏,穆承澤為林婉茹布置了一個極其浪漫的場地,在沙灘上單膝下跪,拿出戒指放在她麵前。
林婉茹驚訝地捂住了嘴巴,隨後伸出無名指讓穆承澤戴上了戒指。
這場麵,分明是在求婚。
那時候,穆承澤正在談一筆大生意,我怕影響到他的公司,就花重金跟狗仔買下了這個視頻。
可穆承澤知道我花了很多錢,反倒罵我是拜金女。
心頭猛地一酸,仿佛全世界的蛇膽都在自己肚子裏翻滾。
我陪在他身邊七年,從他被說是癱瘓在床的廢物,到現在商業界的佼佼者,我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
可穆承澤和我求婚的時候,甚至連戒指都沒準備。
他隻是從路邊的隨便摘了顆草,綁成了一個圈,當成戒指就跟我求婚了。
“清梧,我知道你不是拜金的女孩,你能嫁給我嗎?”
我那時候愛他愛得不能自已,立馬就同意了他的求婚。
他給我戴上一根草,我甚至還感動地淚流滿麵。
如今看來,穆承澤隻是覺得我們的感情隻值一根草罷了。
我自嘲地笑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鼻尖,轉頭對著穆承澤笑道:
“穆承澤,跟我們去民政局吧。”
“順便把我和你的離婚證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