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前,我給妹妹包了三個男模讓她打發時間。
可妹妹生日,當我回國為她慶祝時。
卻發現我這些年買給她的高定珠寶、限量版勞斯萊斯全都被三個男模的青梅占為己有。
江雪穿著我為妹妹生日特意定做的奢華禮服,脖子上戴著我給妹妹準備的價值二十億的祖母綠項鏈。
正居高臨下的逼著妹妹刷馬桶。
“如果不是我,你連在這麼大的房子裏當保姆刷馬桶的機會都沒有!”
“居然還敢偷哥哥們給我買的絕版祖母綠項鏈!”
妹妹委屈的掙紮,卻被三個男模一巴掌甩在了臉上:
“刷不幹淨你就用嘴巴舔,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給雪兒乖乖刷馬桶!”
“是嗎?”
我冷笑一聲,火冒三丈。
看來是我離開家太久,來路不明的野雞竟然敢把自己當鳳凰了!
......
“啪!”
我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敢打我妹妹?你真認不清自己的金主是誰嗎?”
當初我出國放心不下妹妹,生怕妹妹這個好白菜被外麵的渣男拱了,所以特地花錢包了三個男模,想著沒事當個小玩意兒給妹妹解解悶也是好的。
可我沒想到,當初像條狗一樣跪著求我選他們,畢恭畢敬的對我發誓一定會照顧好妹妹的三人,居然敢趁我不在喧賓奪主。
還讓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雞,踩在我心愛的妹妹頭上!
我隻恨自己當初挑人時候瞎了眼!
相信了這幾個狗東西!
然而。
這一巴掌沒打到三個男模,反而扇在了江雪臉上。
隻見江雪哭哭啼啼地撲進男模們懷裏裝模做樣。
“雪兒沒事,隻要哥哥們沒受傷就好......”
與此同時,周圍人都驚呆了。
“天啊,這人是誰,居然敢打京圈公主不要命了嗎!”
京圈公主?
聽到這個名號我目露諷刺,看來不光是把妹妹當保姆,妹妹的身份她也想搶走!
“她口中的金主......真的假的?”
周圍人的議論讓為首的男模一號顧辰臉色有些難堪。
看著我冷冷的眼神,幾人眼裏閃過一絲心虛。
隨即佯裝鎮定:“哪來的瘋女人?一個保姆的姐姐,也配當我的金主?”
“我是不是保姆你自己清楚!”
“倒是你——”
我冷笑一聲,吩咐身後的保鏢去把江雪身上的祖母綠項鏈扒下來。
“這是我送給我妹妹的生日禮物,就憑你也配戴?”
江雪嚇得臉色一白。
連忙捂住脖子,驚恐的看向三個男模。
顧辰見狀心疼地摟住她:“雪兒,別怕,有我在!”
說著,他手一揮,從他身後走來了二十個保鏢,朝我和我身後的保鏢走來。
我的心一沉。
果不其然,縱使我的保鏢已經放倒了十幾個,可雙拳難敵眾手。
就連我從小精通的格鬥術,在人海戰術下也十分吃力。
“姐姐!”
妹妹在一旁急得團團轉。
尤其是看到我被人強行壓製住,狼狽按在地上時。
“顧辰,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姐姐吧!這件事跟我姐無關!”
她哭著哀求。
顧辰卻麵色陰沉,顯然還記得我先前在眾人麵前落他麵子的事情。
“既然你們這麼姐妹情深,那把姐姐喂鱷魚給妹妹看好不好?“
“來人啊,給我把她丟進鱷魚池裏喂鱷魚!”
他嘴角勾起血腥的笑:“這鱷魚可是最凶猛了,輕鬆就能把人撕成碎片!等會大家有好戲看了。”
說完。
顧辰命令人把我五花大綁。
“怎麼樣?”他嗤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怕了的話你現在趕緊給雪兒磕頭,大聲說賤婢錯了,說不定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我平靜的說道:“讓我給真正的賤婢磕頭,也不看看你們配嗎?”
“我勸你們趕緊放開我,不然你們絕對會後悔的!”
顧辰幾人果然猶豫了一下。
畢竟他們是在場的真正知道我身份的人。
可江雪卻立刻受了委屈一樣,眼眶紅紅的依偎在顧辰身邊。
“辰哥哥,這個賤人居然罵我賤婢,雪兒心裏好難過,你快幫雪兒收拾她......”
顧辰哪裏能不心疼。
先前的猶豫一掃而空。
冷聲道:
“死到臨頭還在這裏大放厥詞。”
“丟下去!我要讓鱷魚撕爛她的臉!”
周圍人都在興致勃勃的欣賞我得罪“京圈公主”的下場。
“這鱷魚看著就讓人害怕,瘋女兒死定了!”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蛋,待會就要被咬成一團爛肉了!”
毫無疑問,它隻要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就能把我整個頭咬掉。
江雪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傲慢的把高跟鞋伸到我嘴邊。
“其實,隻要你把我的鞋舔幹淨,我可以求辰哥哥放你一馬。”
有人起哄:“江小姐就隻想著自己的鞋幹淨!”
江雪笑吟吟的說:“那讓她把大家的鞋挨個舔幹淨!”
眾人哈哈大笑。
真有人學著江雪的樣子把鞋子往我臉上探。
看著他們囂張的樣子,我的牙都要咬出血來。
什麼時候我堂堂夏家大小姐被人這樣羞辱過?
我冷聲警告:
“你們一定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男模們和江雪頓時被激怒:“還在嘴硬!”
說著,讓人把我丟進鱷魚池。
等著看我笑話的一群人立刻叫好:“咬死她!咬死她!”
我的心裏絲毫不慌。
他們都不知道,這鱷魚是我從小養大,在我麵前極其溫順。
果不其然。
隻見剛剛還張大嘴巴凶神惡煞等著吃肉的鱷魚小綠聞到我的氣味,興奮得像溫順的小貓咪一樣讓我坐在它的背上。
等著看好戲的人全都傻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這鱷魚轉性了?”
顧辰不信邪,丟下一塊肉,小綠立刻撲過去咬得血淋淋得大快朵頤。
“顧少!這是怎麼回事?這鱷魚怎麼不咬她?”
“她反倒和這鱷魚很熟悉的樣子!”
當然是因為我是它的主人!
可我還沒說出口。
三個男模就因為心虛,搶先理直氣壯地汙蔑我:
“一定是這個女人借著妹妹在這裏當保姆的機會,沒少偷溜進來!鱷魚這才熟悉了她!”
“有道理!”
圍觀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剛剛聽雪兒小姐說,保姆偷了價值連城的項鏈,這可不是小事!說不定她姐姐偷的更多!你們可得好好查查!”
“是呀,哪能讓仆人騎到主人頭上去!”
江雪摸著項鏈,嬌滴滴地說道:
“這可是哥哥們送的價值連城的項鏈,差點被一個保姆偷了!哥哥們要給雪兒做主啊!”
真夠不要臉的!
等等——
我打量江雪脖子上的祖母綠,突然發現這條項鏈居然是假的!
可我送給妹妹的卻是貨真價值的祖母綠。
隻有一個可能。
果然山雞就是山雞,看來是有些人自己偷梁換柱了!
而男模們,在江雪的火上澆油下,,居然想把妹妹綁起來砍斷她的手。
妹妹嚇得臉色蒼白。
她從小喜歡彈鋼琴,那雙手就是她的命!
這可是我放在心尖兒上的妹妹!
我忍無可忍擋在妹妹身前,掐著他們快要碰到妹妹的手狠狠甩開:
“滾開!”
“我妹妹,也是你們這種人能碰的!”
男模二號陳越笑得陰狠:“不過是個保姆還敢這麼囂張?那你們姐妹倆就賠錢吧!二十億!”
男模三號林驍在旁邊輕蔑的搭腔:“就她兩這窮酸樣,恐怕陪酒陪一輩子都賠不起吧!”
我聽出了林驍的聲音。
我在國外給妹妹打電話,就是他接起來的,還說妹妹正玩得不亦樂乎,沒空接我電話。
我隱約聽見妹妹兩聲嗚咽,他卻混淆視聽,說是他伺候妹妹伺候得太舒服!
當時我怕妹妹臉皮薄,趕緊掛了電話!
現在想想,妹妹的嗚咽分明是在求救!
區區玩物,敢戲耍我!
他們給妹妹的屈辱,我要一並還回去!
我幹脆的抽出十張一塊錢,狠狠甩在林驍臉上。
錢掉在地上被我踩在腳下,我看著林驍:
“賠你的項鏈錢。”
“你應該很擅長這樣撿錢吧!”
三個男模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我戳到了他們的痛處。
林驍的臉因為憤怒憋得通紅:“你個賤女人!明明是你妹妹偷了項鏈你還敢羞辱我!”
“誰說我羞辱你了?”
“江雪脖子上的祖母綠是假的,這十塊錢足夠了。”
你們要是想訛我們姐妹倆,最起碼找條真項鏈來吧?”
“你別想冤枉雪兒,雪兒是不會騙我們的!”
他們因為我的話怒不可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座別墅裏應該是有驗證台的,是假的就會響起警報。”
看著他們臉上的驚訝。
我故意問:“怎麼,你們居然不知道嗎?”
他們嘴硬:“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可是別墅的主人!”
他們催促江雪站在驗證台前。
江雪卻遲遲不動,幹巴巴的說道:“要不還是算了,我看這個保姆也挺可憐的!”
“雪兒,你就是心善,她們有什麼好可憐的!“
頂著顧辰幾人信任的目光,江雪步履艱難的走了過去。
果然,就在她驗證的那一刻,警報聲響徹別墅。
“還真是假的!”周圍人對著江雪指指點點。
“京圈公主怎麼會戴假項鏈?!”
江雪慌張的眼珠一轉:“是保姆!一定是她被我發現偷了項鏈,所以把項鏈掉包了!”
“哥哥們,你們相信雪兒!”
三個男模本來有點懷疑,但見江雪說的信誓旦旦。
瞬間相信了。
三人暴怒:“居然還敢汙蔑雪兒!給我把這兩個小偷姐妹的手腳砍斷!“
“怎麼辦,姐姐?”
妹妹哭著抓緊我的胳膊:“姐姐對不起,今天都是我連累了你。”
我心裏也十分沉重。
但仍然安撫的握緊了妹妹的手。
“不怪你。”
要怪隻怪我小看了這幾個賤人的膽大包天。
“等等!“
就在刀子即將落下來的瞬間,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來到我身邊,我看清了他的臉,竟然是我爸!
我終於狠狠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我爸來了。
他平時疼我和妹妹入骨,肯定會為我倆討回公道。
可我沒想到,在我希冀的目光中。
我爸從我和妹妹的身邊目不斜視走了過去,停留在江雪的身旁。
“爸!“我聽見江雪響亮地叫了一聲。
我不可置信:“你叫他什麼?”
江雪親熱地挽著我爸的胳膊,挑釁地看向我:“你還不知道啊,這是我爸,可疼我了!”
我震驚地看向爸爸。
他卻從始至終都沒看過我一眼,也沒有解釋一句,仿佛我和妹妹對他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不!或許比陌生人還不如!
因為他慈愛地撫摸著江雪的頭發,對顧辰幾人說:
“我來是提醒你們,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宴,我不想讓她看見血。“
“不用砍斷,打斷手筋腳筋就好。“
我愣愣地盯著我最親的人,一瞬間如墜冰窟,怎麼都不敢相信爸爸背叛了我和妹妹。
“哈哈哈哈,好得很!”
怒極反笑,我眼淚都要流出來。
“媽知道你在外麵有私生女,還為了私生女要把我和妹妹逼死嗎!”
可即使在我的質問聲中,他也沒絲毫心軟。
凶惡的保鏢在我們親爸的示意下毫不猶豫地折斷了我的第一根手指。
我疼得滿頭大汗,卻死死咬著唇不叫出聲來。
“你可以傷害我,但別想碰我妹妹一下!“
三個男模像是聽到了可笑的笑話:“都這時候了還在姐妹情深?可惜你們姐妹一個都別想逃!”
眼看他們就要打斷妹妹的手指。
情急之下,我按下了那個隻有我知道的隱秘按鈕!
頓時,幾十條惡犬狂吠著跑了出來。
他們追的保鏢們到處逃竄。
我立刻趁亂拉著妹妹的手跑開,忍了許久的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
“幸好妹妹你沒事,這可是你彈鋼琴的手......”
妹妹被嚇壞了,隻是抱著我嗚咽的哭了起來。
我爸看著保鏢們被追得逃竄的樣子,吐了一口煙罵:“沒用的廢物們!”
話音剛落,又有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保鏢闖了進來。
我和妹妹再次被抓住。
惡犬很快被關了進去,江雪重新趾高氣揚起來。
“賤人,喜歡用狗咬人是吧?”
“那我就把這群狗全殺了!”
江雪命令人當著我的麵把狗砍了,血濺了我一身又一身。
我的頭發黏在臉上,血腥又難聞。
緊緊抱著同樣濕漉漉的妹妹。
而江雪,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法子。
江雪指揮保鏢:“把她們給我吊起來!吊得高高的,讓所有人看著她們惡心下賤的樣子!”
我和妹妹劇烈掙紮,可越來越沒力氣。
我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繩子像捆豬一樣捆在了我和妹妹身上,眼看我們就要被吊起來,
一直隱忍的妹妹實在忍無可忍:“你們別忘了!不管我媽是誰!我們都還是夏家大小姐!”
我聽了妹妹的話愣住:“什麼意思?”
妹妹許久的委屈終於因為我的疑問再也憋不住。
她抱著我哭了起來:“姐!原來媽她不是夏家的親生女兒!她被趕出家門了!”
“怎麼會這樣......”
“爸看著媽沒有了夏家人的身份,裝都懶得裝就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我的心裏有了答案:“所以江雪是爸和那個女人的的私生女?”
我更加心疼妹妹,她是早就知道了,才隱會忍至今。
江雪的得意洋洋再難掩蓋:“你們倆,沒有了夏家千金的媽,就什麼都不是了!“
“不如你們把衣服脫光,像狗一樣爬在地上吃狗肉吧!”
“邊吃還要邊學狗叫,怎麼樣?!”
說著,兩大盆血淋淋的狗肉被放在我和妹妹眼前。
男模們惡意的壓著我和妹妹的頭:“吃啊,愣著幹什麼?!”
妹妹沒忍住幹嘔出聲,他們就趁妹妹幹嘔時強行把血淋淋的狗肉塞進妹妹嘴裏。
我看著妹妹屈辱的樣子,心裏痛苦萬分。
可我用盡全力都沒能踢翻妹妹麵前的狗盆。
反而被保鏢用力扯著我的頭發強迫我抬起頭來。
顧辰狠狠給了我一耳光,打得我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我看你還有什麼招?今天你倆死定了!”
江雪冷笑:“她們倆現在就是沒人要的可憐蟲!喪家之犬罷了!”
“不是罵我賤婢嗎?給我把狗肉全塞她嘴裏!”
我的嘴被強行掰開,狗肉的血腥味一下子充滿整個鼻腔,湧進胃裏。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我看誰敢動她!”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
隻聽見冷喝聲起。
一個戴墨鏡的女人氣勢十足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保鏢都別著極具特色的家族徽章。
有人認出徽章,驚訝地叫出聲:“是阮家人!”
“首富阮家?!她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