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謹在因為許清蘭的事和我冷戰三天後,給我送了一個禮物。
一對蘭花形狀的翡翠耳環。
“老婆,別生氣了,那天是我口不擇言,你原諒我吧。”
我看著他假意伏低做小的樣子,沒有說話。
昨天,許清蘭又在平台上發布了一組“寺廟修行”照片。
那些裝模作樣的抄經叩拜不過是陪襯,她最想秀的,是身上那一整套頂級翡翠首飾。
手鐲、吊墜、項鏈、佛牌......都是和蘭花元素有關。
“料子雖好,但不能物盡其用,可惜了。”
“男朋友倒是把剩下的邊角料拿去車珠子雕成耳環了,隻是我覺得太小了不好看,就直接扔了。”
帖子的評論區裏全是羨慕,還有好多人問扔哪了要去撿。
而她高傲地回複他們,說那東西是打賞給乞丐的,別那麼沒出息。
“怎麼不試試啊,不喜歡嗎?”程謹猶疑地看向我。
我推說今天穿的衣服不合適,將耳環扔進了首飾盒。
“說起衣服,下周就是婚禮了,婚禮布置得怎麼樣了,我最近忙,你也沒和我說?”
程謹有些刻意地沒話找話,而我淡淡地笑了一下,輕聲問:
“程謹,你真的想和我結婚嗎?”
“當然!”程謹不假思索道:
“你別胡思亂想,和你結婚,是我五年來做夢都想做的事。”
我看著他深情的臉,想起昨天秦真發來的他和許清蘭的聊天記錄,又是一陣反胃。
“寶貝,下次佛袍裏再穿少你一點,再性感一點。”
“我做夢都想上你。”
我壓住那陣惡心,看著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對他微笑點頭。
“那就好。”
“我也一樣。”
第二天是周末,他接了個電話,說要和同事出門小聚。
我沒有追問,也沒有阻攔,而是看著他出門,然後在三十分鐘後,和他在那座寺廟“偶遇”了。
“舒然,你怎麼會在這裏?”他緊張地看了看四周:
“我聽說這個寺廟很靈驗,想著要結婚了,過來求個平安符。”
我不多問,他反倒心虛起來,磕磕絆絆地和我解釋,說他也隻是路過。
我莞爾一笑,說原來如此。
“工作室還有事,平安符我也拿到了,那我先走了。”
我麵容平靜地走出寺廟大門,隨後繞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再次走了進去。
程謹,我給過你機會了。
是你自己不要,那就別怪我。
我慢慢走到一處僻靜的院子前,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今天不行,我先走了,我老婆剛剛來了,可能是發現了什麼......”程謹略帶慌亂的聲音響起。
“什麼呀,我都看她走了!”許清蘭不管不顧道:
“謹哥,你不想我嗎?”她聲音柔媚:
“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歡的衣服......”
一陣布料摩挲的聲音響起,過了幾秒,我聽到程謹最終克製不住,跌跌撞撞和她進了那個廂房。
“清蘭,我的小妖精......”
一陣混亂的喘夕聲響起。
可這場活春工還沒持續一分鐘,就忽然被一陣渾厚的聲音打斷了。
“放......放肆!”
程謹和許清蘭被嚇得渾身一震!
廂房內,一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屏風轟然倒下,露出寺院住持那張氣得七竅生煙的臉。
而他的身後,是我與程謹的,兩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