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看不下去,紛紛出聲製止。
“小夥子,不管怎麼說對女人動手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況且這條路本就是單行道,是你女朋友逆行在先。”
顧臨海要麵子,被懟地無話可說。
琳達卻雙手叉腰,眼眶紅紅地站出來訴說起了自己的委屈。
“是,我承認一開始是我逆行,但我本來都打算讓路了,她卻咄咄逼人罵我掐我,我忍無可忍才叫來我男朋友跟她理論的,我男朋友也是護我心切......”
說著擼起袖子,露出自己剛剛偷偷掐出的紅痕。
見此情形路人紛紛噤聲,沒人再替我說話了。
琳達得意一笑,在顧臨海的縱容下,惡狠狠的抽了我幾個巴掌。
甚至還故意往我太陽穴上扇去,打的我眼冒金星,耳環劃破了皮膚,鮮血潺潺淌下。
我忍無可忍,直接喊來交警。
可沒想到交警來了之後,隻是跟顧臨海打了個照麵就立刻判定是我的責任。
“琳達小姐的車是出於公務緊急,有通行證的,凡是見證者必須讓路,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要是耽擱了跟國博的合作你賠得起嗎?市長都得賣王館長一個麵子!趕緊給人家讓路!”
我被氣笑了。
“什麼通行證這麼厲害,誰給批的?既然這麼牛,不如拿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
交警愣住了,呆呆看向顧臨海。
顧臨海緊皺眉頭,“安然,你不要像個攔街潑婦一樣!差不多得了,不就是氣我沒給你陪伴麼?”
“行了,你趕緊給琳達讓路,我會抽出半天時間陪你吃飯的,這下你總滿意了吧!”
我白他一眼:“你誰啊?我現在說的是她逆行和違規持證的事,誰稀罕跟你吃飯了?”
顧臨海被駁了麵子,怒不可遏,讓交警繳了我的駕駛證。
“這位小姐,配合一下出示你的行駛證吧,否則我們將會以法將您的車拖走,到時候可就不是讓個路這麼簡單了。”
我不肯。
“誰給你們的權利可以隨意收繳公民的行駛證?你們這是要包庇逆行的人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曝光了!”
交警互看了一眼,隨即不由分說就強行奪走了我的駕駛證。
眼看著就連我的車都要保不住了,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氣憤之下,我攤開雙手。
“把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剛才我手機被她摔了,我跟我家裏人說一聲總沒問題吧?”
交警將手機交給我。
我立刻打給王館長。
“王館長,你人呢? 這批文物你是不打算要了嗎?行,你們c城人真是好素質,人民公仆也是了不得,看來我有必要跟首長好好彙報一下了!”
王館長額頭直冒冷汗,連連向我道歉。
“我這就過來,路上有些堵,安小姐,您放心,這件事我無論如何都會給您一個交代,絕不讓您平白受了委屈。”
下一秒,手機就被人奪走。
琳達好笑地嘲諷道:“安然姐,演戲演上癮了啊?不會真以為自己有通天人脈,還跟王館長說上話了呢!連顧總都見不上王館長一麵,你算個什麼東西?”
顧臨海麵露猶豫:“你不會真的認識王館長吧?”
兩個交警聞言,臉色瞬間慘白一片,手都抖了起來。
琳達卻呸的一聲打斷他們的聯想。
“她也配?不過是剛才聽到我提起了王館長的名字,知道我們今天要去見王館長,所以故意提起他嚇唬咱們呢。”
“不過是保姆家的女人,農村來的野雞,也配提起王館長的名諱!”
“我懷疑她是對家安插來的商業間諜,不能就這麼讓她走了!”
說著,琳達直接撕碎了我的駕駛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