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椒給我發消息:【你什麼時候回來?】
【念念在家裏哭鬧,我沒有取代你的意思,更不會雌競,我和顧諶沒什麼,你別狗眼看人低。】
是啊,我是狗眼,我沒讀過什麼TOP大學,可造成一切的人難道不是她閆椒嗎?
我沒有回複,枯坐工位上。
隔壁的小年輕見我去而複返,好奇的湊過來問:“姐,你咋又回來了,不是去參加親子日了嗎?”
我笑了笑,心裏蔓延著無邊的苦澀,回道:“結束了,沒趕上。”
“哎呀,姐,你也別太難過了,我爸媽小時候都沒跟我一起參加過這種活動,我都是爺爺奶奶帶大的...”
她的聲音逐漸離我遠去,因為我的視線落在了那個被老板接進公司的那個人身上。
“鬆鬆?”那人與老板談笑間,目光掃到我。
“阿野...”我站起來,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溫總,您和雪鬆認識?”老板也隨之停了下來。
“多年好友。”溫野先回答了他的疑惑。
我點點頭。
“我想,這個項目就交給雪鬆來做吧?”老板適時開口,兩人同時看向我。
隨即,老板便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不過,這個項目在疆城,你舍得老公孩子?”
“交給我吧。”
不提老公孩子,我可能還會有所猶豫。
隻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又怎能讓我不寒心?
我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給念念做早飯。
因為他最近還算聽話,我烤了些餅幹,樣式是念念最愛的那款小汽車。
可念念沒有吃多少,或許是在等親子日,閆椒給他帶的“大餐”冰淇淋吧。
隨後便是顧諶一反常態的要送顧念去學校。
親子日的事,一句也沒提。
......
江邊,我看著成熟了不少的溫野。
消磨我的日常瑣事哽在喉嚨。
我要怎麼和他說?
丈夫是當年大學裏追我追到最轟轟烈烈的那個。
兒子是我放棄上升期的事業也要拚死生下來的。
“你去做交換生走的那天,我到機場了。”我不敢看溫野的眼睛,隻提起了往事。
我感受到溫野的身體僵住了,他的表情,可以說是如遭雷擊。
“你...追到機場了?”
“溫總,還是要謝謝你願意將項目交給我”我顧左右而言它,溫野被我的一聲溫總激靈到,趕忙開口:
“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你在這家公司,我反而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