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林小雨押走時，她還在歇斯底裏地尖叫：“沈知州！你會後悔的！她早就不愛你了！她——”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所有的噪聲。
陸謹言仔細確認了祁晚晴身上沒有傷口之後，才轉頭看向沈知州，語氣客氣而疏離：“謝謝沈先生救了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這三個字像刀子，狠狠捅進沈知州的心臟。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卻嘗到了滿嘴的血腥味。
祁晚晴始終沒有看他，隻是往陸謹言懷裏靠了靠，像是尋求庇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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