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住在這裏,是為了方便照顧我生病的家裏人。還有我,最近確實身體也不太舒服,沒辦法搬家折騰了。」
生病的家人,破碎的她?
把我這幾千萬的房子當患者家屬救濟所了?我請問呢?
然而蔣詩涵還在喋喋不休的犯賤,句句都踩在我的雷點上。
「遠子就是心疼我這個好哥們兒,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我倆就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我買的房子確實離市裏最好的醫院很近。
但這不代表,我就會聖母心泛濫的允許蔣詩涵住在我的家。
可造成現在這難堪局麵的罪魁禍首居然還認為,我和他之間最大的問題是蔣詩涵?
邵遠接著替自己辯解:
「詩涵確實家裏人生病了,你不信的話,我明天就可以帶你去醫院探望。」
「再說了,我倆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還輪得到你?真搞不懂你在做些什麼。」
丫的醜癩蛤蟆還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以為自己很受歡迎,有兩個女的為他爭風吃醋?
我本不想再和邵遠說這麼多廢話。
但既然他把戲台搭好了,我又怎麼能不讓他唱呢?
剛好我才回國,無聊得很,那索性就陪他們兩個玩玩。
我微笑道:「好啊,今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