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還想用兩家的情分說事:“煙煙,你和長河從小就訂了婚,你不能這麼絕情啊!”
我拔掉手上的輸液針,護士嚇得想上前阻止,被我爸一個眼神製止了。
慢慢坐起來,病號服的袖子滑落,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眼。
那些都是這些年治療留下的痕跡。
“陸叔叔,您說感情。”
我的聲音很輕,“那我問問,五年前我確診免疫病的時候,陸長河在病床前是怎麼說的?”
陸長河的嘴唇開始哆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房間裏安靜得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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