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是一本雙潔文的男女主。
徐元年意外覺醒書中人的意識後,他篤定我被設定束縛,此生隻能愛他一人。
於是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和公司的小秘書廝混在了一起。
小秘書意外流產後,他怕我挺著肚子影響她的心情。
把我綁到手術台上活活摘取出我快要臨盆的孩子。
他說:“筱瀟因為你孩子都沒了,你的孩子也絕不能平安出生,反正根據劇情設定第一胎是個女兒,我們還會有一對雙胞胎兒子的。”
我哭著扇了他一巴掌。
徐元年為了懲罰我,在小秘書的攛掇下,在拍賣會上以一億元出售我身體一個月的使用權。
“你放心,這隻是一場遊戲,不管誰拍下你,我相信你都不會讓他得手的對不對?畢竟,你隻能愛我。”
根據徐元年所說,我是被劇情束縛的紙片人,隻要我違背設定,和任何男人有染,便會日日夜夜承受電擊的痛苦,最後不得好死。
可他不知道。
他覺醒的當天,我就被劇情係統綁定。
隻要徐元年做滿三件罪大惡極的惡事,拉滿我的仇恨值,我就能逃離劇情設定重獲新生。
看著角落裏的男人舉起號碼牌,指明要我作陪。
我默了默,起身朝買家走去。
1
離開前,徐元年拉住我的手腕附在我耳邊低語:“別忘記了你的身體隻屬於我,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你便會日日承受蝕骨錐心之痛。”
“上一次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聞言,我抬眼看向他,想起那晚的事我依舊忍不住渾身戰栗。
徐元年的小秘書筱瀟為了驗證我是不是真的不能被別的男人碰,撒嬌求著徐元年讓我和一個下藥的男人共處一室。
徐元年答應了。
當天晚上,我的房間裏就放進來一個被下了藥的流浪漢,那流浪漢許久沒碰過女人,加上藥物的催動,在見到我後,立馬撲過來,趴到我身上。
對著我的脖頸狠狠咬了一口,我還沒來得及推開他,一股強烈的電流襲擊我的大腦,我瞬間失去行動力,軟噠噠的順著牆角跌了下去。
流浪漢卻以為我順從了他,更加起勁,撕開我的衣服對我上下其手。
每一處被他碰過的地方都帶起一股電流,我被電流擊潰到暈厥,嘴角流出了涎液。
而此時,流浪漢已經脫掉了褲子,掐住我的脖子逼我低頭服侍他。
我渾身痙攣,雙眼翻白。
卻知道我不能讓他得手,否則我真的會死在這。
我用指甲狠狠掐住掌心,牙齒咬住舌頭,直到血腥味從口腔裏蔓延,才終於讓我被電擊的腦袋清醒了一刻。
抬眼卻看見一臉嘲諷的徐元年和看好戲的筱瀟。
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摸索著拿起案桌上的花瓶,用力朝流浪漢頭頂狠狠砸了下去。
而流浪漢因為藥物上頭,大腦充血,花瓶碎裂的同時,流浪漢也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喘著粗氣,再也支撐不住跟著倒下了。
再睜眼,就是徐元年掐著我的雙頰,語氣中帶著厲色:“他已經被我扔進海裏喂魚了,至於你,要是真被他得手,喂魚的就不止是他了。”
我瞳孔猛烈的瑟縮了一下,徐元年見我想起來了,鬆開我的手,再次警告:
“別讓我失望。”
筱瀟也跟著走過來,自然的摟著徐元年的胳膊嬌俏開口:
“姐姐,謝謝你啦,拍賣你身體的一億元徐總已經答應我,給我買顆以我命名的星星,他說星星是璀璨的,獨一無二的,正如我在他心裏一樣。”
“姐姐,你說他怎麼這麼會拿捏女孩子的心啊?”
我苦笑著開口:“因為他愛你,他愛一個人是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她去做的。”
正如當初,他可以在遭遇車禍時,用身體護住我,不顧自己會不會殘疾死亡的風險。
也可以在公司瀕臨破產,對方指明要我作陪,他喝下五瓶烈酒,用命和對方簽下對賭協議,就因為我害怕。
甚至他也可以在最愛我的時候,以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作為彩禮,為我舉辦世紀婚禮。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徐元年,非我不可。
可現在,以往的甜蜜都成了泡沫,成為他被強行安上設定的束縛。
不過還好,我也終於要解脫了。
我看向徐元年,輕聲開口:“這是最後一次,我們兩清了。”
徐元年見我眼神無波無瀾,不知為何,他的心臟劇烈收縮了一下,剛想問我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卻已經徑直走向買家。
而此時,係統的聲音在我腦海裏響起。
【仇恨值已達98%。】
太好了,還差一點,我就能解脫了。
2
買家是和徐元年有仇的王寬。
曾經和徐元年簽下對賭協議的是他,輸掉公司百分之五十市值的也是他。
現在我被徐元年厭棄了,失寵了,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他把我關進半人高的狗籠裏,拖行在車後麵,讓那些羨慕我和徐元年愛情的所有人看看,曾經被徐元年護著的妻子,許諾過一生一世的女人現在是什麼下場,得罪他王寬的人又是什麼下場。
我卷縮著身體,捂住耳朵,卻還是能聽見從指縫間流出的議論聲。
“這不是徐夫人嗎?我怎麼記得他們結婚才五年,怎麼這麼快就把她賣給別人了?”
“唉,上流社會哪有真愛啊?都把女人當寵物,你看看她被關在籠子裏,不就是一條狗嗎?”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三年前和徐總對接過,他辦公桌上都是徐夫人的照片,那個時候調侃他兩句,他可滿心滿眼都是徐夫人。”
“能有什麼誤會?”一個男人歎息一聲,“上個月徐夫人的引產手術都是我做的,一個成型的女胎,本來能搶救活下來,徐總不讓,說徐夫人肚子裏的女胎衝撞了他小秘書肚子裏的孩子。”
眾人聞言,一陣唏噓聲。
更有大媽開口:“我之前是給弘愛流浪狗基地做清潔的,但現在,那裏已經被推平改造成玫瑰花養殖基地了。”
有好事的人問為什麼。
大媽憤恨的捏緊拳頭:“還能為什麼!徐總為了哄小情人高興,把狗虐殺了埋肥,說來年的玫瑰花才會開的豔。”
而我這個當事人,更是被王寬諷刺道:“你不是清高嗎?不是抵死不從嗎?嗬嗬,覺得我惡心,那你現在看看,你一個被玩爛的女人又有什麼可豪橫的,他們都覺得你可憐呢。”
他從鐵籠的縫隙裏揪住我的頭發,逼迫我麵向所有人,我瞧見有閃光燈聚集在我臉上,終於忍不住流下屈辱的眼淚。
而此刻,係統播報:【仇恨值已達99%。】
3
我一路被拉回王寬的別墅。
期間,我聽見王寬在和誰打電話。
“王哥,你想要的女人我已經送到你麵前了,你答應我的事可別忘了啊。”
王寬開口:“哥辦事你放心,到了我手裏,她就絕不會再出現到你麵前。”
“好呢,王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個女人敏感的很,你一碰她就抽抽,你越玩她就會越興奮,對了,她清高的很,我給你們準備了好東西,王哥記得享用啊。”
半個小時後,王寬出現了。
他腰間圍著浴巾,手上拿著一板藥,我下意識就猜出那是什麼。
他像看待貨物的眼神掃視我,淫笑道:
“雖然被徐元年玩爛了,但好歹這張臉長得不錯,當我一個情婦還是夠格的。”
說著,他取下一顆藥自己吃了,又在我驚恐的目光中喂我吃下一顆。
“這可是好東西,能讓我們舒服的。”
他取下浴巾,拉住我的手,強迫我看他。
“今天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玩玩!”
他腥臭的嘴靠近我,想親我,被我用力推開逃到另一邊,可很快,體內的藥效開始發作,加上和其他男人共處一室,我渾身燥熱,身體發軟,一道道細如針線的電流貫穿全身,越加猛烈。
我呼吸忍不住激烈喘息起來。
王寬見狀,也知道我在強撐,搓著手再次向我靠近:“別掙紮了,沒有人會救你的!”
他強硬的將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上來,瞬間,一股強烈的電流席卷全身,我劇烈掙紮,想讓他從我身上離開。
可王寬是什麼人,到手的鴨子不可能讓他飛了。
“我就喜歡辣一點的,現在你死活不從,等會你還要求我要你呢。”
粘膩龐重的身體貼在我的皮膚上,王寬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開始往下扒我的衣服。
屈辱和電流一起在衝刺我的感官。
不行,我決不能坐以待斃。
我冷靜下來,虛張聲勢警告王寬:“就算徐元年把我賣給了你,但我好歹也是他的老婆,我們還沒離婚,你現在這樣對我,就不怕曾經吃過的虧再來一次嗎?”
“你就不擔心這又是他的計謀,你傷害我,才讓他有搞垮你公司的理由。”
“據我所知,你拿出的一億是你所有的現金流了吧,如果真的上當了,這次誰也救不了你,你王家的產業便會毀於一旦!”
見我信誓旦旦,王寬也停下手上的動作。
坐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性子都會帶著幾分謹慎,為了以防萬一,王寬還是決定給徐元年打個電話過去。
我站在一旁,心臟跟著電話鈴聲鼓動。
直到徐元年接通電話,放出一句:“既然王總買下了她,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會追究其任何責任。”
4
王寬顧慮了幾句,徐元年更是直白開口:“雲渺顏不過是我玩膩的女人,王總喜歡是她的福氣,為期一個月,這一個月我會和筱瀟到度假小島玩,絕不會叨擾王總的興致。”
“傷了殘了後果我自會負責,也不需要王總費心。”
在這一刻,我終於心死,也期盼著解脫。
我啞著嗓子開口:“徐元年,你真的不後悔嗎?”
徐元年停頓了一下,似乎也發現我聲音裏不同尋常的媚色。
下一刻,他的聲音裏帶著緊張,問:“你吃什麼了?”
我道:“寡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我會吃什麼?”
徐元年也明白過來,他讓王寬把手機給我,他會好好勸導我兩句。
接過手機,徐元年低沉著嗓音開口:“雲渺顏,你別忘了,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你將會承受怎樣的痛苦。”
“這一個月你陪著王總,但你要是敢失身,等待你的隻有刻骨銘心的錐心之痛。”
“記住我的話,在這個世界你隻會有我一個男人,除了我,沒有人能碰你。”
說完,我聽見手機對麵傳出筱瀟的聲音。
“徐總,我帶了幾件泳衣,你幫我看看,哪一件好看啊?”
“哎呀,這件是不是太露了,在酒店我單獨穿給你看好不好?”
徐元年瞬間被筱瀟吸引了注意力,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
而我捏著手機,聽見腦海中那句等待已久的播報:【仇恨值已達100%,恭喜宿主,成功脫離劇情。】
我呼出一口氣,感受到身上的束縛消失,再次看向一旁得意的王寬,手指忍不住收緊。
在他再一次撲上來的時候,握著手機的手毫不猶豫重力捶在他腦門上。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從床上逃離,又舉起桌上的煙灰缸砸過去,王寬直接被砸的頭破血流,捂著頭大叫:“賤人,你居然還敢反抗,你看我不逮住你,讓你被千人騎,萬人壓,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他喊來保鏢,守住門口,讓我逃無可逃。
我被他們逼到床邊,看著五米高的窗台,當著他們的麵,我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王寬見狀,立馬讓人去找我。
我看著朝我湧過來的人群,跛著腿死命往前逃,直到再次被逼上絕路。
王寬手上拿著他的煙灰缸,一步一步朝我靠近。
“我這個人睚眥必報,你傷了我,我必會從你身上千百倍的討回來。”
“你們把她綁住,折斷她的手腳,反正徐總說了,隻要沒死就成。”
看著人高馬大的男人朝我逼近,我一步一步後退,虛弱著嗓子開口。
“王寬,那如果我死了,你猜徐元年會怎麼對付你?”
王寬卻根本不怕:“徐總說了,你不會死,你也舍不得死。”
“畢竟徐總弄死了你的狗,拿掉你的孩子,甚至光明正大找小三,你都舍不得離開他,現在隻不過是陪我睡一覺,你又怎麼會願意死?”
他話剛說完,我慘然一笑,當著所有人的麵,毫不猶豫跳下身後的長江裏。
5
岸上的人立馬撲過來,卻沒拉住我。
最近的保鏢猶豫開口:“王總,這可怎麼辦?人死了我們沒法交差啊。”
王寬打了他一下:“什麼死了?沒看見屍體誰能說她死了?”
“可這是長江啊,一個受傷還中藥的女人根本沒法活啊。”
王寬打了他一下,警告道:“你們都給我記住,雲渺顏不是跳江了,是逃跑了,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大家連連稱是。
此刻,遠在度假小島的徐元年正在幫筱瀟係比基尼腰後的帶子。
心臟突然刺痛,讓他忍不住手指用力,一根細細的帶子被他扯了下來。
筱瀟前麵漏了春光,嬌笑著錘了徐元年一下。
“徐總,不是剛剛才結束嘛,怎麼?又想要了。”
筱瀟轉身,雙手摟住徐元年脖頸,呼灑出來的熱氣噴在他頸間。
“那我們不出去了,就在床上玩。”
說著,筱瀟踮起腳,柔軟的唇觸碰在徐元年唇上,激起徐元年一陣戰栗。
瞬間,他渾身癱軟,帶著筱曉一起滾在了地上。
“徐總,你怎麼了?怎麼喘的這麼厲害?”
徐元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是摸著心口的位置,感覺缺了一塊。
難道,是雲渺顏那邊出事了?
他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掏出手機要給雲渺顏打電話。
可接連打了好幾個都是無人接聽。
筱瀟見狀,立馬用身前的柔軟貼住他:“徐總,你給她打電話幹什麼啊?你不是說了嘛,一個月都不會去打擾他們的,說不定啊,她和王總玩的正歡呢。”
“這一個月你就待在我身邊陪我,好不好嘛。”
胸前的柔軟蹭著徐元年手臂上的青筋,曖昧又情色。
要是在一個小時前,徐元年早就忍不住,把人抱去床上好好疼惜一番了,可現在,心裏的缺口越來越大,讓他惶恐不安。
更因為他發覺,被筱瀟碰過的地方有股細弱的電流在流淌,剛才他跌倒或許不是意外,而是被電傷了。
他擔心是雲渺顏那邊出了事,劇情設定的懲罰轉嫁到他身上了。
他推開筱瀟,又給王寬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裏麵傳來王寬的聲音。
“徐總,在島上和你的小情人玩的怎麼樣?”
徐元年不聽那些,隻問他:“雲渺顏呢?她在做什麼?”
王寬一愣,沒想到徐元年會問起我,打著哈哈瞞過去:“被我關在地下室了,這女人死命不從,剛被我收拾了一頓,現在還暈著呢,徐總想要看看?”
徐元年拒絕了。
他雖然對我做了那些事,但畢竟他和我多年的夫妻,他對我也並不是沒有感情,隻是新鮮感讓他一時放了縱。
如果要讓他看見我如今被另一個男人折磨的慘樣,他終究是不願意,反正隻要我活著,他就安心了。
至於剛才的電流,他自我安慰一定是錯覺。
徐元年看向身旁的筱瀟正一臉委屈的盯著他,他試探性的拉住她的手,卻發現什麼事也沒有。
看來,剛才的確是他想多了。
他鬆了一口氣,一把把筱瀟扯進懷裏,掐了一把她腰間的嫩肉。
“那我就好好陪你,今天不出門了。”
6
此時,剛死裏逃生的我趴在岸邊喘氣。
係統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為獎勵宿主逃脫劇情,本係統可以在十分鐘內滿足宿主所有願望。】
身上的媚藥已經在江水的浸泡下揮散了藥性,身上的痛和欺辱卻時時刻刻提醒我,這都是拜徐元年所賜。
我對著係統開口。
“既然徐元年和筱瀟是真愛,不如就把我女主的身份給她吧,好讓他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身份係統已更改,是否需要抹殺徐元年的覺醒基因?】
“不,讓他覺醒,但要讓他逃脫不了劇情掌控,清醒的按照設定而活。”
【程序已更改。宿主,你將是本文中唯一一位脫離設定的天選之女。】
【接下來的時間,自由且快樂的活著吧。】
一道白光閃過,綁定我的係統已經消失。
而我也在恢複體力後,朝著燈光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