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陸時遠。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氣質清冷矜貴,坐在最邊緣的位置,眉頭緊鎖。
一個念頭,在我心裏悄然升起。
既然要勾引,不如就從現在開始。
我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好啊,跳舞可以。”
“不過,我需要一個舞伴。”
眾人的目光隨著我的手指,落在了角落裏的陸時遠身上。
“就他吧。”
季寒川的打火機“哢嗒”一聲掉在地上,眼神陰鷙地盯著我。
陸時遠顯然也沒想到我會選他,微微一怔。
不等眾人反應,我赤著腳,一步步走向陸時遠。
他耳尖泛紅,任我牽著走到人群中央,西裝褲蹭過我光裸的小腿,像片羽毛輕輕掃過心尖。
音樂聲起時,季寒川忽然起身。
我貼著陸時遠脖頸輕笑,餘光裏看見他攥緊的拳頭,指節泛白。
許令晚仰頭和他說話,他卻盯著我,眼底翻湧著駭人的情緒。
可當我試圖捕捉那抹情緒時,他卻偏過頭,吻了許令晚的額頭。
我貼近陸時遠,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胸膛。
身體幾乎要與他融為一體。
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和他逐漸粗重的呼吸。
周圍的起哄聲越來越大。
季寒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
終於,在我一個旋身,即將再次貼近陸時遠時。
季寒川關停音樂,大步流星地走過來。
他一把將我從陸時遠懷裏扯了出來,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狠狠地裹在我身上,遮住那些不該外泄的春光。
“夠了!”他低吼道,聲音裏滿是壓抑的怒火。
我心裏,莫名地升起一絲期待。
他是在意我的嗎?
可當我看到他身旁,許令晚那通紅的眼眶和委屈的神情時。
我才明白,我又自作多情了。
他哪裏是在意我。
他分明是心疼他的白月光,不忍看她受委屈。
是啊,我當著她的麵,和她的前男友如此親密。
她怎麼能不傷心呢?
季寒川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眾人。
“都滾!”
人群迅速散去,許令晚還想說什麼,被季寒川一個眼神製止了。
她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剁了一下腳走了。
轉眼間,偌大的客廳隻剩下我們幾人。
季寒川扣住我的手腕,狠狠地將我拖進臥室。
後背撞上衣櫃的瞬間,他掐住我下巴,呼吸灼熱:“和他跳舞很開心?”
“葉蓁,敢當著我的麵勾引別的男人!”
我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不是你讓我去勾引他的嗎?我隻是提前完成任務而已。”
他眼神一暗,把我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暴力地扯碎我身上的內衣。
布料斷裂聲裏,我望著天花板的吊燈,想起十七歲那年在學校禮堂跳舞。
聚光燈打在身上時,台下也曾有過這樣一雙眼睛,滾燙得能點燃整個春天。
他冷笑一聲,眼神裏滿是嘲諷。
“你不過是我買來的東西,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我說停,你就必須停。”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我的心,一陣陣抽痛。
是啊,我不過是個用錢買來的替身,有什麼資格反抗?
季寒川不再廢話,在我身上瘋狂地索取,帶著懲罰的意味。
而我隻是靜靜躺著,望著天花板流淚。
當他發現我的異樣時,停下了動作,頭埋進我的頸窩。
我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落在我的皮膚上。
季寒川聲音顫抖,帶著歉意:“對不起,蓁蓁,我一時生氣就......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