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香蘭捂著嘴後退,一臉興奮。
“澤哥最想要個孩子了,你說他知道你不能生了,還會留著你這條廢狗嗎?”
我狠狠地看著她,牙齒都在上下發抖。
以前我和李澤不是沒有孩子,但是懷了兩個都突然地流產,而且一直找不到原因。
再到後來他態度大變,他也再沒有碰過我。
從那之後他和各種模特上演各種暴露的鏡頭,同時都讓我在一旁。
這時客廳傳來貓叫。
是我和李澤剛結婚時領養的那隻橘貓,我叫它“小橘”。
它是這個別墅裏唯一會蹭我手心的活物。
可此刻它的叫聲無比的淒慘,我掙紮著跑出去。
就看見包香蘭的助手正按著小橘,一根針頭正紮進它脖頸。
“你在幹什麼!”
我嘶吼著想要阻止她,卻被包香蘭一把拉住。
這時候看著那助手將從小橘身上的血輸到了旁邊的一隻布偶身上。
包香蘭在我後麵慢條斯理地說:“我的雪球生病了,醫生說需要輸血,剛好這小貓的血型匹配。你看它多活潑,捐點血怎麼了?”
“它體型不大,你這樣抽血!你會害死它的!”
我眼睜睜看著小橘叫聲越來越弱,甚至都不需要按著,躺在地上越來沒有力氣。
原本清亮眼睛漸漸失去神采,脖頸處的毛發被血浸透。
助理拔下針頭時,小橘已經沒了聲息,小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四肢還在輕微抽搐。
“哎呀,怎麼就死了?”
包香蘭故作惋惜。
“早知道它這麼不禁抽,我就找別的貓了。宋一曼,你可別怨我,要怪就怪它自己命薄。”
保姆這時也在一旁,討好著說。
“包小姐,我們早就看這個土貓不滿了,天天到處抓東西,可煩人了。”
“對對對,您的貓看起來就很貴氣,看看,這毛發多油亮呀。”
包香蘭這時突然鬆開我。
我忙跑過去抱起小橘冰冷的身體。
眼淚忍不住的一直掉落,小橘還沒有好好長大,就這樣沒了性命。
如今孩子沒了指望,連小貓也被他們害死了。
“吵什麼?”李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領帶鬆垮地掛在頸間,臉上帶著酒氣。
包香蘭立刻紅了眼眶,撲進他懷裏哽咽。
“澤哥,我聽說你最喜歡小橘這條貓,今天帶著生病的雪球過來玩,但宋姐突然要小橘給雪球輸血,我都說寵物醫院有血源,她非不聽,我攔都攔不住啊,澤哥,好難過,小橘就這樣直接抽血抽死了。”
李澤一聽小橘被我害死,身上的酒氣瞬間消散。
我想要解釋,但他突然朝我笑了笑,神情陡然變冷。
他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麵按下通話鍵。
“把那邊今天的停了。”
說完奪走我懷裏的小橘向外走去
我渾身一震,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
而這時,包香蘭不知道從哪裏找到我的手機遞給我。
接到手瞬間電話響起,彈出我父親主治醫生的來電。
我指尖發抖,忐忑地接起電話,聽筒裏傳來讓人窒息的聲音。
“夫人,您的父親......剛剛停止了呼吸,已經去世......請節哀。”
“嗡”的一聲,頓時周邊一切聲音都聽不見,心也漏掉了一拍。
麻木地看著前方,眼睛裏突然流不出一滴淚。
包香蘭她們此時帶著嘲笑離開,別墅裏隻剩下我...
“啊......”
當晚一則新聞:“今日淩晨,我市一女子抱著骨灰盒墜橋身亡,警方已介入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