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堰怒氣衝衝的樣子,我冷笑道。
“林嬌嬌倒是將你們幾人訓得跟如狗一般下賤!”
見情況不對,失了一臂的顧明朗急忙開口道。
“長公主,薑堰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承長公主您恩情多年,自然不敢對您有不敬。”
“隻是您是整個梁國赫赫有名的長公主,蘇昭月她卻隻會在府中做那些無用之事,與您相比不知遜色多少。”
“我們也隻是心疼您的名聲。”
見我不語,林嬌嬌顯然覺得有戲,當即跪爬著往前幾步道。
“長公主殿下,我會彈琴畫畫女紅。”
“前些日子的詩會我剛奪得魁首。”
“您認我為義女,我一定不會像郡主那般,讓你丟人的。”
“閉嘴!”
我直接將林嬌嬌踹倒在地上,嗬斥道。
“丟人?”
“我從不覺得昭昭丟人。”
“從我懷上昭昭的那一日起,我對她唯一的期盼便是無憂無慮過完這一輩子。”
“可你們便要用名聲綁架她,仗著她心善欺辱她。”
“甚至險些讓她喪命。”
“是我久不在京城,讓你們忘了我當初是怎麼幫當今陛下登上皇位的!”
“林嬌嬌,你從昭昭手裏拿了多少東西。”
“我便怎麼拿回來。”
聽到這話,薑堰幾人頓時激動了起來。
“長公主,你要做什麼?”
“你有什麼衝我們來就好了。”
我招了招手,譏諷道。
“怎麼,莫不是以為能落得下你們?”
“來人,給我壓住他們。”
“薑堰,當初你險些凍壞雙腿,是公主府救了你。”
“既然如此,那便廢了你雙腿。”
薑堰愣在原地,大聲嚷嚷道。
“你敢,我可是禁衛軍統領,是朝臣。”
“就算你是長公主,也沒有任意處置的權力!”
不等他說完,一旁的柳副將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廢話真多。”
我又看向程蒙,輕聲笑道。
“當初你患疫病奄奄一息,毀容眼盲。”
“如今正巧還你,我看一個毀容眼瞎的廢物,怎麼當皇商!”
“來人,動手。”
不等他多言,一板子直接將他打得趴在地上。
對上顧明朗憎恨的目光,我提著劍一臉譏諷。
“雖說你斷了一臂,可這些年公主府可是各種良藥養好你的身體。”
“依本宮看,就打成癱瘓吧。”
說著,我將目光對準瑟瑟發抖的林嬌嬌,目光危險。
“還有你,林嬌嬌。”
“他們說你身子孱弱,依著公主府的藥材才養好身子。”
“可公主府的東西,拿了是要命的。”
“正巧本宮凱旋,府中缺了點喜慶。”
“便賞你一丈紅,助助興吧。”
“動手利索些,免得擾了郡主清靜!”
這話一出,幾人的呼喊聲還未喊出,便被布條緊緊塞住出聲不得。
看著他們憎恨怨憤卻無能為力的樣子,我心底更是厭煩不已。
昭昭的心善溫和,沒有得到他們絲毫感恩,反倒是縱出了三個畜生,險些將昭昭害死。
一想到這裏,我怒不可遏,提著劍便準備幹脆刺死他們。
正在劍伸出的那一刻,門外卻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慢著,林嬌嬌才是長公主府真正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