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眼中閃過詫異,隨即欣慰地點頭:
“書婉,媽讓你嫁給他不單單是為了聯姻,更重要的是沐珩這孩子專一,喜歡了你很多年,你嫁過去,媽放心。”
她的話雲書婉幾乎一句也沒聽進去,草草回應後,便借口頭痛回房休息了。
房間裏一片昏暗,她蜷縮在床上,淚水早已哭幹,迷迷糊糊地進入了睡眠。
忽地,門被輕輕推開,修長身影悄然鑽進被子中,帶著濃重的酒氣,將她抱進懷裏。
像往常一樣,大手伸向那柔軟處,雲書婉驚醒,掙紮著推開他,卻被他強勢壓製,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想你了。”
雲承的手更加肆無忌憚地伸進她的輕薄睡衣裏,雲書婉又怒又惡心,直接推開他,大喊:“別碰我!”
他的手頓住,聲音帶著慵懶的笑意:“怎麼還發起脾氣了,我今天太忙了才沒及時回你消息,好了,告訴哥哥,有什麼事要說?”
雲書婉咬著唇,千言萬語最後隻變成一句:“沒了。”
以後再也沒了。
雲承似乎察覺到她語氣裏的冷意,醉意瞬間清醒幾分:
“好,我錯了,今天不碰你,乖乖睡覺好嗎?”
他揉了揉她的頭,就像一切也沒發生那樣自然,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夜深人靜,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本應是一幅養眼的畫麵,可身後男人傳來囈語:
“綰綰……綰綰。”
隻一瞬,雲書婉如墜冰窖。
過去雲承也說過夢話,每次念及這個名字,她都甜蜜的認為叫的是“婉婉”。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來是薑綰的“綰”。
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流出來,心疼得像被人用手生生撕裂了一樣,明明還躺在一起,可已是同床異夢。
第二天,雲書婉醒來時,雲承已經不在身邊。
她知道,就像過去的每一夜,他會在天未亮時離開,為了避免父母看見他從她房間出來。
雲書婉忽略了密密麻麻的心痛感,起床梳洗,在腦海中濾清思緒。
一個月後是她21歲的生日,雲承要在當天曝光她的裸照。所以她要在這之前把照片刪除,然後飛去海市,嫁給沐珩。
房門被推開,雲承西裝革履,換上了作為哥哥的麵具,冷淡又疏離。
就像從前的每一天,等她一起去公司。
車內一片沉默,忽地傳來不合時宜的輕喘。
“唔!”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憤怒地盯向那雙伸進裙子裏的手。
“司機還在!”
雲承低聲笑了笑,指腹輕佻地在她大腿內側摩挲,湊到她耳畔輕聲說:
“這輛卡宴我做過改裝,前後座間的擋板不僅隔絕視野,還能隔絕聲音。婉婉,我們好久沒有在車裏……”
他的手試圖往上伸進隱秘處,雲書婉隨口找了個理由:“不可以,我今天生理期。”
雲承頓了頓:“怎麼提前了,我記得還要一周。”
但他還是收回了手,順帶將她的裙子整理好。
雲書婉愣住了,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他明明不愛她,為什麼會記得她的生理期。
她不時打量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心中翻湧著說不清的情緒。
直到踏進雲氏集團。
“雲承,早上好。”
剛剛縈繞在兩人間的曖昧氣息蕩然無存,雲書婉震驚地看向麵前的女人,
薑綰為什麼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