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刺鼻。
我睜開眼,入目是刺眼的白和冰冷的儀器。
軍區總院VIP病房,靜得能聽見點滴聲。
“醒了?” 蘇珩立刻俯身,聲音沙啞,“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我搖搖頭,目光平靜地掃過守在床邊的爺爺和哥哥。
他們眼裏都帶上了血絲,似乎守了我整夜。
“孩子......” 我開口,聲音幹澀,卻異常平靜,“沒了,對嗎?”
主治醫生站在一旁,沉重地點頭:“蘇小姐,很遺憾…送醫太遲,胚胎已完全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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