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的秦音被一個巴掌扇回過神來。
“娘,你又打我!”
秦音委屈地哭了起來。
誰知婆婆對她隻有不耐:“這麼口無遮攔!以後不許踏進你嫂子的院子!”
斥責聲落下,屋外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秦棋。
秦音捂著臉撲過去,語氣帶著哭腔:“兄長你回來了,阿音委屈......”
而在這時,秦音的心聲又出現。
【嫂子趁兄長不在時偷漢,還挑唆爹娘打我,我一定要站出來,為兄長說話!】
我嘴角上揚,心生一計,把“嫂子”和“爹娘”對換。
在秦棋耳中聽到的是:爹娘趁兄長不在時偷漢,還挑唆嫂子打我!
但也隻有秦棋聽到這一句!
秦棋臉色一變,猛的推開了她。
她狠狠摔在地上。
“阿音,你在胡說什麼!”
秦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剛想過來問個清楚,卻被秦音抱住胳膊:
“兄長,阿音沒有胡說,你們怎麼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
公婆對著大吵大鬧的秦音十分不耐:“阿音,回自己的房間,禁足半個月!”
他們實在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女兒怎麼突然撞邪似的,在心裏胡說八道!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
待秦音不情不願地走了之後,婆婆拉著我的手心疼安慰:“舒嫿啊,讓你受苦了,可能是阿音最近撞邪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胡說八道!”
秦棋也想不通:“她真是瘋了,竟會有爹娘偷漢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什麼?”
秦棋的話驚到了二老。
公公憤怒拍案大罵:“她話裏話外說舒嫿偷人,找到的奸夫卻是雪球!”
他們把發簪的事串聯起來仔細一想,一致認為是秦音栽贓陷害。
我嘴角微楊,很是大度地為秦音說話:“公公,婆母,夫君,這不能全怪阿音妹妹,畢竟她一直都不滿意我嫁進國公府。”
“我一個小小通判之女,確實是高攀了國公府。”
說著,我麵露難色,委屈地撫摸雪球的毛,“你們放心,以後我必定躲著阿音妹妹。”
我這一招以退為進,他們立刻就招架不住了。
雖說我出身卑微,但這樁婚事是秦棋對我一見鐘情,特意求來的。
“別說傻話,我們秦家不是那些捧高踩低之人,你是我們秦家的兒媳,就一生都是!”婆婆拉著我的手安撫。
為了補償我,還特意為我辦了一場賞花宴,其實也是為了讓秦音能提早解除禁足。
到底是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舍不得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