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開始一直不吭聲的許淩珩忽然抬頭。
麵色平靜,但神色極其頹敗。
他聲音低沉,說出的字艱難的從沙啞的喉嚨裏擠出:
“嗯,對。”
“是我殺了薑早,組織上有任何懲罰我都接受。”
他說著,猩紅的眼尾不斷溢出淚珠。
最後像是不受控製的暴雨一般。
顆顆墜落。
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這一切根本不是許淩珩的錯。
他已經將子彈換成了麻醉。
他沒想我死,是我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我不怪他。
我從沒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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