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分手很突然。
原本約好下午兩點半的電影,他卻沒有來。
我拿著兩張電影票,看完了全場。
明明是歡天喜地的爆米花電影,我卻哭得停不下來。
一直到晚上八點,江逾明才回我消息。
“下午我睡過頭了,電影開場沒有呀,我現在過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他的明知故問,就像他無視我的十幾個電話和幾十條消息一樣。
“分手。”
甚至不是“我們分手吧。”
不再是“我們”,不想用不確定的語氣詞。
與此相對應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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