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女人堆裏風流慣了的顧景潤突然與所有情人斷絕來往。
隻因對我一見鐘情。
我多看了一眼拍賣會上的壓軸藏品。
他便花重金拍到那枚翡翠簪子,當做“我和他說第十句話紀念日”的禮物。
失控的車向我撞來,他不顧一切將我推開。
自己卻倒在血泊裏,險些沒命。
從醫院睜開眼,渾身插滿管子的他卻望著我手腕上一道淺淺的擦傷。
心疼地掉了淚。
我被這份真心打動,終於接受了他的告白。
在一起五年,他始終將我視若珍寶,體貼入微。
可就在我們的婚禮前夜,他百歲高齡的奶奶突然暴斃。
臨死前指著我手腕上的血月胎記怒目圓睜:
“你命帶凶煞,今天害死我,以後還會給我們顧家帶來滅頂之災,家破人亡!”
那一刻,顧景潤望著我的眼裏,第一次出現提防和猶豫之色。
我平靜地轉身離開。
如果沒了我,他們家可能完蛋得更快。
......
我收拾好簡單的行李,走進火車站。
卻被一幫凶神惡煞的人團團圍住。
還沒反應過來,腦後就挨了重重一擊。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驚恐地發現自己四肢被縛,躺在冰冷的濕地上。
身旁高達數百米的峭壁下是廣袤無垠的深海。
一個刀疤男正一邊往我身上纏著巨石。
一邊陰惻惻地笑著:
“你也別怪我們,誰叫你天生命格犯衝,會毀了咱們顧家呢,老爺說留著你始終是個禍害,必須斬草除根!”
我猜到他們要做什麼,拚命掙紮:
“我已經下定決心離開,此生都不會再和顧家有任何瓜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刀疤男卻不再理我,隻是站起身來,對著旁邊幾個手下揮了揮手:
“把她扔下去。”
情急之下,我大喊道:
“如果顧景潤知道你們敢這樣對我,他一定饒不了你們!”
刀疤男嗤笑一聲,將一個平板遞到我眼前:
“我家少爺正在舉辦婚禮呢,人家郎情妾意的,怎麼可能會在意你?”
視線定格在身穿高定西裝身姿筆挺的顧景潤身上那一刻。
淚水瞬間模糊了我的雙眼。
他正牢牢握著新娘的手,小心翼翼給她套上鑽戒,滿眼溫柔寵溺......
就在前夜他奶奶惡狠狠說出那句話就咽了氣。
而我平靜地離開顧宅後。
他追上我,將我一把扯進懷裏,淚流滿麵,嘶聲大喊:
“清璿,奶奶的死跟你無關,她說得也不算數,你不準離開我!”
他向我允諾,老人剛過世,又說了這麼一番話。
家人難免會生疑。
現在隻能婚期暫緩。
再給他一點時間做做工作。
原來,僅僅一夜過去,他就改變了主意。
婚禮照常舉行,隻是新娘換成了顧家世交林氏獨女林悅。
看著他熬了七天七夜陪著瑞典皇家設計師親手縫製的婚紗。
穿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縱使早已打定主意和他再無關係。
我的心還是被陣陣海風吹得生疼。
“看到了吧?別以為自己多重要,你這種災星,我們少爺唯恐避之不及呢!”
刀疤男得意地笑著,一腳踩在我的臉上用力碾壓。
我痛到說不出話,隻能死死咬著下唇。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側麵疾掠而出,飛起一腳踹向刀疤男的胸口。
趁他踉蹌後退的功夫,那人將我一把搶過去穩穩地抱在懷裏。
慌亂中,我看到他掩了麵容的臉似乎微挑了下眉梢,手腕翻轉。
將一根纖細卻冷硬的鞭子重重抽打在那些人身上,片刻功夫就倒了一地,慘叫連連。
“不自量力!”
他輕蔑地冷哼一聲,抱著我快步離開。
來到一處僻靜的莊園,他將我放下,丟給我一個手機,聲音沉沉:
“現在顧家人打定主意要你的命,一次不成就還有第二次,必定會發動更多力量找到你不可,唯有求助顧景潤。”
我還在愣神,熟悉的清冷聲音已經從聽筒那邊傳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