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一天,男朋友將我當天要穿的禮服給了他的白月光。
兩人在海邊的小教堂裏,辦了一個浪漫的私人婚禮。
消息被狗仔曝光後,男友要我理解他,準婆婆要我顧大局。
後媽嘲諷我管不住男人,親爸罵我廢物,相熟的朋友也趁機刁難我。
我轉頭找了曾經跟我表白過的舔狗:“我有一個愛,你要不要跟我談一下?”
舔狗:“我不戀愛,隻結婚。”
我雙眼放光:“巧了,我也喜歡一步到位!”
後來,前男友跪在我麵前,求我別離開。
.........
訂婚前一晚,男友於禦洲帶著我第二天要穿的的禮服一起失蹤了。
我擔心他被綁架,出動了所有人去找。
沒想到,狗仔先把我一步把於禦洲的位置扒了出來。
視頻裏,曾雪梨穿著我費盡心思搶到私人定製禮服,挽著於禦洲笑麵如花。
他們教堂裏說著誓詞,擁抱,親吻。
那條花邊新聞,以迅雷之勢登上熱搜。
無數網友磕瘋了,隨即展開深扒,發現他們是彼此的初戀,網友集體沸騰了。
曾雪梨那句:“隻要能擁有你,哪怕隻是短暫的一秒,也已經足夠了!”
直接被網友霸屏刷屏,自發在他們社交賬號下呼籲在一起。
有理智的網友質疑,於禦洲不是有個訂婚多年的未婚妻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網上迅速分成兩派,頓時吵得不可開交。
我放下手機,眼眶發熱,心如刀割。
我跟於禦洲雖是商業聯姻,但是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穩定。
我們說好,要成為彼此的依靠。
我一直以為他不一樣,沒想到他也一樣。
我拿起手機,再次按下那個爛熟於心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我不死心,再打,這一次,電話很快就接了。
“怎麼了,枝枝,你想我了嗎?”
我若無其事道:“你在哪?有看到我明天要穿的禮服嗎?”
於禦洲輕笑道:“我讓人先送到會場了,到時候可以給你節省時間。”
說著,他壓抑的悶哼了一聲。
我隱約聽見他捂著話筒,寵溺道:“別鬧。”
隨後,於禦洲找了個借口,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前,我聽到了一陣女人計謀得逞的嬌笑聲。
我懸著的心,在這一刻,徹底地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強壓下想要質問他的衝動,把那套禮服的賬單連同視頻一起發給他。
不過他現在很“忙”,壓根就沒有看到我的消息。
而經曆了一晚上發酵,那條花邊新聞愈演愈烈。
網友分成兩派,一派沉浸在他們的虐 戀情深裏,磕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另一派責罵他們“渣男賤女”,勢要為我這個“原配”討回公道。
星期一開盤,於氏的股價直接跌了3個百分點,市值蒸發近十億。
股東紛紛上門問責,於父忙的焦頭爛額。
我趁機以我爸住院為由,將訂婚延後。
此消息一出,於氏的市值再次蒸發了一個億。
下一秒,於禦洲的電話立馬打了進來。
我沒有理他,埋頭繼續忙 。
兩家合作在即,我想跟他分開,那注定有一場硬站要打。
於禦洲找上門的時候,還穿著昨天的西裝。
可能是來的匆忙,他的衣服罕見皺巴巴的,還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女士香水味。
見到我,他沒有任何解釋,要求我出麵澄清。
“枝枝,兩家合作在即,這個時候爆出醜聞對誰而言都是傷害。”
我點頭:“所以我以我爸身體不適為由,把婚期推後了。”
於禦洲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瞬間不高興了:“枝枝,我們馬上要訂婚了,兩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何必舍近求遠呢?”
我認真的看著他:“你可能誤會,我說的延期,是無限製的延期。”
於禦洲眼底閃過一絲慌張:“枝枝,你別置氣,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會盡可能滿足你。”
原來,在他的眼裏,我的婚姻也是待價而沽的商品。
我輕笑一聲:“我的意思是,我們結束了。”
於禦洲瞬間沉下臉:“枝枝,你能不能別任性,兩家合作在即.....”
我打斷他:“既然知道兩家合作在即,你為什麼要那我的東西對別的女人獻殷勤?”
於禦洲一僵:“雪姿她.....隻是想要一個婚禮而已,她不會影響你的。”
“枝枝,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為什麼不能理解我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