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迷戀成人安撫奶嘴,每晚都要含著睡覺。
自從老公用了安撫奶嘴後,我卻身體越來越差,頭發大把大把地掉。
哄女兒睡覺的時候,我順手把奶嘴拿起來逗弄女兒。
回頭卻看見他雙眼猩紅,劈頭蓋臉地罵我:
“你特麼有病?誰允許你動我東西了?”
他發起狂來,竟然把我從32樓推下摔成一灘肉泥。
死後,我看到老公的青梅靠在他的心窩嬌笑:
“老公你每天晚上都要吃著人家,害得我都睡不著覺。”
“也多虧了她的滋養,我們的連接才這麼穩固。”
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奶嘴和他的青梅共感,而我就是共感儀式的祭品。
後來他更是迫不及待把青梅迎娶進門,還活生生把我的女兒折磨致死。
再睜眼,我又回到老公帶回安撫奶嘴的那一天。
既然這麼喜歡安撫奶嘴?那我就讓你吸個夠!
......
“老婆,我回來了。”
大門傳來“滴”的一聲,丈夫時百川笑著推門進來。
熟悉的麵龐,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被推下樓的劇痛,女兒最後的哭喊仿佛還在上一秒,滔天的恨意幾乎要將我撕裂。
我恨不得馬上戳穿他麵具下的惡心。
但我明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忍著心臟狂跳的不適,起身體貼地接過時百川的公文包。
然後。
故作驚訝地從包裏拿出一個安撫奶嘴:
“老公,這是你買給果果的奶嘴嗎?怎麼這麼大?”
時百川看到我拿起奶嘴,臉色立馬變了,緊張地從我手裏搶過奶嘴:
“網上說成人安撫奶嘴可以接觸壓力,我這是工作壓力大才買的,你別動我的。”
果然這個奶嘴有問題!
恨意像潮水一樣湧來.....
上一世。
時百川下班回家,帶回了一個成人安撫奶嘴,說工作壓力大,用這個可以解壓。
連續一周的晚上,老公都含著奶嘴,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我卻感到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那天晚上實在憋不住,伸手把奶嘴拔了。
他猛地睜開眼,然後憤怒地質問我在幹什麼!
我舉著奶嘴,衝女兒的小床晃了晃,想緩和氣氛:
“這麼大人了,怎麼跟女兒搶口糧?”
時百川的臉瞬間黑了,抓著我的手腕大聲辱罵我。
“賤人,你特麼是不是有病,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當時我就愣住了。
成婚三年,他是外人嘴裏的模範丈夫,溫柔體貼,從沒這樣跟我說話。
“不就是個奶嘴嗎?至於這麼生氣?”
我嘟囔了聲。
本以為是一件小事就這樣過去了。
可沒想到時百川的汙言穢語劈頭蓋臉砸過來,“你就是個活著浪費空氣的廢物,你懂什麼?”
我氣得揚手就把奶嘴扔出窗外。
這下徹底激怒了他。
他像瘋了一樣撲過來,麵容猙獰的掐住我的脖子。
“你毀了我的東西!”
然後把我活生生從32樓的陽台推下去。
後來,他的青梅來了。
依偎在他懷裏,兩人一起站在陽台笑吟吟欣賞著我的屍體慘狀。
“死了也好,反正她也活不了幾天。”
我這才明白真相。
為什麼老公那麼癡迷奶嘴,為什麼自從家裏出現這個奶嘴後我就身體每況日下全身無力。
原來都是這個所謂的共感奶嘴在吸幹我的精氣。
意識快要散的時候。
我看到女兒找不到我,哭的撕心裂肺喊“媽媽”。
兩人的臉沉了下去,給了女兒一記重重的耳光。
在一陣慘無人性地虐待後,我看到女兒小小的布滿青紫的身體,被他們隨手拿了塊破毯子裹著。
像扔垃圾一樣,扔進了樓下的垃圾桶。
那是我懷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來的寶貝女兒!
我的心在滴血。
沒想到再睜眼,我又回到老公帶回安撫奶嘴的那一天。
這一世,我要弄清楚那個奶嘴的來曆,讓這對渣男賤女付出代價!
我沒再去追問。
吃完晚飯後,時百川又躲進了書房,留我和女兒在客廳。
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劇情。
很快,他就會以工作壓力大為借口,迅速回臥室,含著那個奶嘴,或許還帶著耳機和姚依依通話,享受她的靡靡之音。
我放下女兒,轉身走進廚房。
“今天回來得早,累了吧?”我端來溫好的牛奶,聲音輕柔,“我給你熱了杯牛奶,喝了能睡好點。”
牛奶裏,摻了兩片磨成粉的安眠藥,劑量足夠讓他睡死過去。
時百川接過牛奶,沒有想太多,仰頭把牛奶喝的精光。
放下杯子後,他起身就往臥室走:“我先去洗澡。”
“嗯。”我點頭,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臥室門口,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等了半個小時,臥室裏沒了動靜。
我輕輕推開門。
時百川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床頭櫃上,放著那個成人奶嘴,和前世一模一樣。
我走過去,拿起奶嘴。指尖觸碰到的瞬間,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就是這個東西。
害死我,害死我的女兒!
我從口袋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普通奶嘴,放在原位。
做完這一切,我才鬆了一口氣。
回到客廳,我把女兒抱進嬰兒床,蓋好小被子,坐在床邊看了很久。
果果,媽媽這輩子會保護好你,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從兜裏掏出那個奶嘴,米白色矽膠,看似隻是一個普通的奶嘴。
指尖捏緊......
“嗡......”
熟悉的,尖銳的耳鳴突然出現,刺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果然!
我鬆開手,耳鳴立刻減輕了幾分。再次捏緊,耳鳴再次襲來。
這個奶嘴,真的能直接傷害我。
前世,時百川開始用奶嘴之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差,經常頭痛。
當時我還以為是帶孩子太累。
我盯著手裏的奶嘴,皺起眉頭,這個奶嘴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可以對我造成傷害?
我一定要搞明白。
第二天一早,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姚依依站在門外,穿著那件白色連衣裙,笑容甜美。
“嫂子早。”她嗲嗲開口,“我的車不知怎麼的突然壞了,能不能麻煩百川哥順路送我去上班?”
我的拳頭不自覺攥緊,臉上卻掛著得體的微笑。
“當然可以。”
姚依依徑直走進了客廳,目光掃視一圈,狀似無意地問:“百川哥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我在廚房倒水,背對著她,聲音平靜:“項目忙,他回來倒頭就睡。”
“這樣啊。”她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輕輕開口,“可是嫂子,百川哥還說要跟我出去好好玩玩呢,你說他到底累不累呢?”
“嫂子,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家裏有個知冷知熱的,還總惦記著外麵的。”
挑釁來的猝不及防。
如果前世的我,聽到這話肯定會生氣,甚至還會和時百川吵起來。
但現在,我隻是端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
“可能吧。”我淡淡回應。手悄悄伸進圍裙口袋,捏緊了奶嘴。
幾乎同時,身後傳來姚依依壓抑的一聲悶哼,她猛地轉身,臉開始發紅。
我放下水杯,疑惑地問:“依依,你怎麼了?沒事吧?”
說罷又捏緊了一下奶嘴。
她眼神慌亂,臉更紅了,“沒什麼,可能被蚊子咬了。”
我心裏冷笑。
這可真是時百川的寶貝啊,還能共感他的青梅。
正當我還想要讓她再“感受感受”的時候,時百川從臥室走了出來。
他看到姚依依,臉上立刻露出笑容,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寵溺:“依依來了。”
姚依依甜美地笑起來,兩隻手挽起時百川的手臂:“百川哥,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今天你要送我上班。”
時百川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好,你等我換個衣服。”
多甜蜜的一對璧人,顯得我多麼多餘。
我繼續在廚房整理女兒的早餐,耳朵豎著聽裏麵的動靜。
“百川哥,你的那個......沒有被發現吧?”姚依依的聲音響起。
“放心,我都放好了。”
姚依依嬌笑一聲:“討厭,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怕什麼,她不懂。”時百川的聲音裏帶著不屑。
我不懂?
我握緊了手上的水果刀。
可惜這次你們在明,而我在暗。
時百川和姚依依一起走了出來,姚依依的臉頰是羞赧的酡紅。
“我們走了。”時百川拿起鑰匙,姚依依故意靠著他,對我揮了揮手,臉上滿是得意。
“路上小心。”我微笑點頭,看著他們離開的背景,臉色馬上冷了下來。
他們走後,我立刻拿起電話,按照奶嘴包裝上的廠家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穩下來:
“您好,請問您家生產的成人安撫奶嘴,有沒有別的特殊功能?”
“特殊功能?”客服的聲音帶著疑惑,“女士,我們的產品是普通的矽膠製品,可以用來緩解壓力,沒有任何特殊功能呢。”
“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這個奶嘴可以實現和他人的共感?”
“女士,您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誤會?”客服的語氣變得謹慎起來,“我們的產品經過嚴格檢測,絕對安全,不存在您說的特殊功能,請不要傳播不實消息。”
電話被掛斷了。
我我這手機,站在原地,心一點點沉下去。
看來這奶嘴本身沒有共感的功能,如果找不到邪術的來源,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難道這一世,我還是不能改變任何事麼?
晚上,時百川回來了,不同的是,他又帶回了一個新的奶嘴。
和往常一樣,他吃完飯就當甩手掌櫃,一股腦紮進了臥室。
我看著他含著奶嘴,神情滿足。
而我的頭又開始痛起來,像有無數根針在紮。
怎麼會這樣?我拿起昨晚替換下來的奶嘴,一捏,竟然不會加深我的頭痛。
難道共感奶嘴,需要每天都做法才能實現?
或者是綁定了時百川,如果離開他太久,邪術就會失效?
看來替換奶嘴這條路行不通了。
我忍著頭暈,拿出手機,在網上下單了微型骨傳導音響,很小,剛剛好能塞進奶嘴的矽膠內層。
收到貨的那天,我趁著時百川洗澡,把音響嵌了進去,連接好手機控製端,
一切準備就緒。
等時百川像往常一樣把奶嘴含在嘴裏時,我悄悄按了手機屏幕的播放鍵。
我設置好的鬼哭狼嚎通過骨傳導,直接傳進他的耳中。
他猛地睜開眼,一把將奶嘴吐了出來,驚恐地四處張望:“什麼聲音?”
我裝作迷茫的樣子,揉了揉眼睛。
“沒有啊,是不是你耳鳴了?最近看你總是沒有精神,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拿起那個奶嘴,猶豫了一下,重新含了進去。
我再次按下播放鍵,時百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又有聲音!”
“真的沒有啊。”我一臉擔憂地看著他,“百川,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產生幻聽了?要不明天請假去看看腦部醫生吧?”
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眼神複雜,沒找出我神情裏的破綻,他沒再把奶嘴含進去,而是翻了個身,背對著我。
我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明知道他共感奶嘴的祭品是我的健康,他每依賴這個奶嘴一秒,我就多一份痛苦,他卻對我毫不關心。
刀沒插到自己身上,他當然不覺得痛。
周末,時百川要去公司加班,姚依依又準時出現在門口,說要一起去。
四個人一同上了車,時百川開車,姚依依搶先坐上了副駕駛。
路上,時百川把車停在加油站加油,車裏隻剩下我和姚依依。
她轉過頭,露出毫不掩飾的得意,“嫂子,聽說男人都喜歡新鮮感,你整天在家圍著孩子轉,他不會覺得膩嗎?”
典型的綠茶發言。
我頭都沒抬,淡淡地問了一句:“昨晚,我老公伺候你還舒服嗎?”
姚依依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你、你怎麼知道?”
我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裏湧起一股快意,“姚依依,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不怕遭報應嗎?”
她愣了一下,又恢複了鎮定,甚至露出了惡毒的笑:
“報應?你太天真了,我能讓一個奶嘴和我共感,就能讓第二個,第三個。他用的越多,對我就會越依賴,而你就會越來越差,我倒要看看,我們誰能熬到最後呢?”
我看著她囂張的樣子,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我現在連邪術的來源都還沒找到。
不過,那也不要緊。
看著她囂張的樣子,我穩下心神,沒再說話。
下午,我正在超市,突然一陣絞痛從胃裏炸開,冷汗瞬間冒出來。
手捂住肚子,頭也開始疼,像有鈍器一下一下敲擊著。
是奶嘴!
可是為什麼這次不僅頭痛,胃也開始劇痛起來。
我踉蹌地往家跑,手抖著開了門。
臥室裏,時百川躺在床上,那個奶嘴正被他含在嘴裏。
按下音響播放鍵沒有反應——又是一個新的奶嘴!
我腹痛難忍,衝過去對時百川吼道:“”時百川,把它拿出來!
他被驚醒,不耐煩地睜開眼。“你又發什麼瘋?”
我抓住他的胳膊,想拔出那個奶嘴,他側身躲開。
“這個東西在害我!你快扔掉它!”
他甩開我的手,把奶嘴往嘴裏塞得更深,耳朵上還掛著一副耳塞,看起來還在和姚依依通話。
“我用個奶嘴怎麼了?自己身體不好,就去看醫生,跟個神經病似的。”
從前從來沒有這麼痛,隻有一個解釋——姚依依加大了效力!
胃裏的絞痛和耳鳴、頭痛一起襲來,讓我幾乎站立不起。
“我求你了。”我的眼淚開始不受控製地湧出來,不自覺跪在了地上,混合著生理性的疼痛和絕望。
“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