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三天我出院了,到了家我就抱著自己的枕頭搬去了林聽白的臥室。
開玩笑,高冷大總裁的便宜現在不占等到何時。
林聽白隻是寵溺地由著我胡鬧,經過這幾天的殷勤,林聽白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似剛來時的拘謹膽怯。
而是一種喜歡傾慕。
這天晚上,我出來喝水,季承澤一把將我拉到他臥室,拿出一根冰淇淋卑微地哄著我,
“讚讚,都是哥哥的錯,你就原諒哥哥,告訴媽媽是你不小心自己跌落山崖的好不好?”
“以後你想吃什麼哥哥都給你買?”
對於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我還是不由接過了冰淇淋舔了一口。
片刻後,暈倒在地上。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到了一個小平房裏,季承澤三個人站在我麵前。
柳煙煙一腳踹到我肚子上,
“小賤人,看這次你還能跑掉。”
我拚命掙紮著,奈何手腳被他們牢牢捆住。
馬旭陽邀功似的將一根棍子遞到我
柳煙煙手裏,
“煙煙,今天你好好出出氣,看她還針對你。”
柳煙煙陰狠狠地瞪著我,連連冷笑著,揚起棍子一下砸到我胳膊上。
“小賤人,讓你和我搶承澤哥哥,讓你告狀把我趕出來。”
說話間啪啪幾棍掄下來,我的腿肚子瞬間劇痛起來。
我厲聲叫著,
“柳煙煙,季承澤你們把我打傷,我媽媽不會饒了你們的,你們就都等著被趕出付家吧。”
季承澤冷冷一笑,指著棍子說道,“放心,隻會讓你疼,絕對不會讓你留下傷痕。”
這時我才發現棍子上包裹了一層橡膠,難怪打著疼,卻沒有青紫。
季承澤拉住柳煙煙說道,
“妹妹,你別打頭,打死了那個老女人肯定懷疑我。”
“今天你好好發泄一下,就往腿上胳膊上打,打完我給她扔回去,她告狀也沒有,我就一口咬定她是做夢呢。”
柳煙煙聽完興奮起來,
“承澤哥哥,你太好了,就是我的親哥哥。”
季承澤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們從記事就認識,一起在孤兒院長大,誰也比不上我們的情分。”
馬旭陽也附和道,
“我們可是最親的人,誰欺負我們都得死。”
說話間,馬旭陽拿過棍子,啪啪幾下掄到我的腿上,
“煙煙,看到了嗎?就打這兒最疼,今天非打到她求著你回去。”
柳煙煙點點頭,接過棍子啪啪兩下砸到我膝蓋下麵,頓時一股鑽心之疼席卷全身,我的眼淚不由嘩嘩流下來。
柳煙煙繼續打著我的各處關節,片刻後,我已經疼得渾身大汗淋漓,癱軟在地上喘息著。
柳煙煙越打越興奮,
“承澤哥哥你看她像不像一條狗啊?”
“快,叫兩聲給我聽聽。”
柳煙煙揪著我的頭發,掰著我的嘴,見我死不鬆嘴,柳煙煙眼珠一轉笑了,迅速跑到裏屋拿出一根細長的針,
“付讚讚,今天你要是不想學狗叫也行,你答應接我回去,我就饒了你,要不然我就一個一個指甲紮你,再紮你的腦袋,讓你變成傻子。”
說著一針戳到我胳膊上,皮膚一陣刺痛。
季承澤也陰森森地說道,
“讚讚,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讓媽媽相信我們,我保證以後不打你,我們都把你當親妹妹,怎麼樣?”
“如果你不聽話,以後到深夜,我就把你綁出來讓煙煙紮你,非把你紮成傻子,到時候媽媽還是會把付家都交給我。”
我正要張嘴怒罵他們,鐵門轟一聲被踢開,林聽白帶著媽媽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