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身上的老男人,我急促的跑到了附近的女廁。
沒想到這老不要臉的,竟然跟了進來。
“賤蹄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紮老子,看我今天不狠狠辦了你?”
他還想再教訓我,偏偏此時打響了下課鈴。
在外軍訓的學生們,都往教學樓方向走,很快就會有人來上廁所。
我有氣無力的說:“馬上就會有人來女廁,不想當成變態,被舉報的話,你還是快點兒走吧。”
顧念著自己的名聲,教導主任罵罵咧咧著我全家八輩祖宗,還是轉頭離開了。
在他走後我開了最大的水,衝洗起身上被他摸過的地方。
眼看著我神色越來越灰敗,財神的眼圈兒都紅了。
“剛才就給你算十次,現在還有二十次。”
“挺一挺就有了,很快的。”
話都說出口,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像祈禱我被人欺負。
財神又安靜下去。
我才從女廁裏想出來,楚之妍的幾個小跟班兒就走進了女廁。
幾個人看著我,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比我高出一頭的女生,揪住了我的頭發。
“賤狗,就是你搶了之妍真千金的身份,鳩占鵲巢十八年,還想搶走之妍的聯姻對象!”
我呼喊著:“我不是,我沒有......”
然而也無濟於事,她們把我摁在了女廁的隔間裏,對著我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狼狽不堪的爬出來,財神麵色不忍地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剛才就算十次,還有最後十次。”
回到教室,我發現桌上寫滿了不堪入眼的臟話。
財神剛要開口,麵色陰鬱的男生走進教室,拉著我的手腕把我拽出去。
我被踉蹌蹌著拽出去,才發現來拉我的是楚子喬。
楚子喬拉著我,坐上了家裏的勞斯萊斯。
“我當時誰,原來是你這個傻逼哥哥!上天入地都,找不出第二個比他腦殘的哥!”
“他這是想帶你去哪兒?”
在財神的疑問中,楚子喬把我帶到了附近的一家私立醫院。
當場就要把我推進手術室:
“楚凝,都怪你晦氣,害得之妍查出了尿毒症,隻有你的腎.和她匹配。”
“你現在就進去,捐給她一顆腎!”
我剛想要掙脫楚子喬拉我的手。
卻又有一個麵色陰鬱的男人走出來,正是爸媽給我找的娃娃親聯姻對象沈羽湛。
沈羽湛居高臨下盯著我:“你別想跑,這都是你欠之妍的。”
眼看著我就要被拉進手術室挖腎,財神終於氣喘籲籲趕來了。
他忍不住了:
“算五次,算十次,算一萬次!”
隨著財神的怒吼,我的右手裏突然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透明雨傘。
眾人的眼神是沒變的,我想,隻有我和財神能看見這把傘。
財神怒吼:“還愣著幹什麼?戳啊!”
“戳進他們的屁股裏再打開!他們立馬就會破產,這輩子百財不入!幹啊!奧利給!”